凌越失笑，「你說得對，我不是孤兒，孤兒是小孩子，和我年齡差不多大的，孩子都能打醬油了，我算什么孤兒？」

顧意滿：「……那叫什么？孤家寡人？你就更不是了！我和爸媽還有哥哥們都愛你，你有這么多愛你、關心你的人，你才不是孤家寡人！」

凌越眸光一凝，盯在她臉上，「你說你愛我？」

「……」顧意滿心臟一跳，有些慌亂，但很快又鎮定下來，振振有詞的說：「當然！我是你妹妹嘛！做妹妹的，當然愛自己的哥哥！所有的哥哥我都愛！」

凌越有些失落，忍不住摸摸她的臉頰，「滿滿……如果你嫁給我，我就真的有爸爸媽媽了……」

如果他娶了顧意滿，他就要改口管師父師母叫爸和媽了。

「……」顧意滿的臉騰的紅了，「越哥，你說什么呢？」

「我是認真地！」凌越凝眸看著她，認真地說：「滿滿，我想的很清楚了，以前我蠢笨、遲鈍，明明對你動了心卻不自知。

你一直在我身邊我不覺得什么，可你離開我之後，我就覺得心里空盪盪的，像是生命里最重要的一部分被人切割開了。

看到你離開我之後，一次又一次的受到傷害，我砍死自己的心都有了！滿滿……」

他撫著顧意滿的臉頰說：「我現在可以很確定的告訴任何人，我對你不止有兄妹之情，也有男女之情，我想娶你做我的妻子，和你生兒育女，一生一世互相陪伴，永不分離！」

他想，他大概是被凌方舟和謝文楠刺激到了。

前段時間，到了嘴邊都說不出口的話，此時此刻就這么自然而然的說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