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明知故問:「滿滿,看什么呢?」
「啊?」顧意滿連忙搖頭,「沒看什么,就是……忽然想起我們在江南遇到的那個大姐了……」
這種事,當然看破不說破了。
不然多尷尬!
她隨便找了個話題轉移話題。
凌越什么都懂,但他也不戳穿。
他就是要通過這種日常的小事,一點一點靠近顧意滿,和顧意滿越來越親近,潛移默化的讓顧意滿接受他。
聽顧意滿轉移話題,他也不戳破,隨著她轉移話題:「說到我們在江南遇到的大姐,你既然感興趣,你怎么不直接問我,還讓顧今宵問項昭?」
「我不是怕打擾你嗎?」紅彤彤的果子不能吃,顧意滿拿在手中把玩,「你工作那么忙,我就不用這種瑣事打擾你了!」
「不是打擾,」凌越走到顧意滿面前,低頭垂眸看她,認真說,「不管任何時間、任何地點、任何事情,只要你找我,我都會很高興,高興的事,叫驚喜,不叫打擾。」
顧意滿:「……」
她小舞姐就是這么說的。
她小舞姐真是鐵口直斷!
不過,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說話就說話,靠這么近干嘛?
近的她可以嗅到凌越身上熟悉的冷香,那是松樹與薄荷混合的香氣,冷冽又清新,讓她的心跳情不自禁快起來。
她不自覺的伸手抵住凌越的胸膛,讓他不能靠的更近,胡亂找話說:「你還沒說,我們在江南遇到的那個大姐怎么樣了?」
「她和她的女兒們很好,」凌越低著頭,幫她整理散落頰邊的秀發,「她丈夫不同意離婚,但是沒關系,我讓人把她和她女兒安置在京城,她丈夫找不到她,日子沒法正常過,遲早會同意離婚。」
顧意滿問:「她丈夫肯定後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