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聲的嘆了口氣，只能繼續文火燉豆腐，慢慢來，和聲細語的和顧意滿聊天。

幾天後，偶爾從院子里走過的顧意滿，意外聽到顧今朝和季重雪聊天。

吹到她耳朵里的第一句便是顧今朝的問題：「重雪，你是不是喜歡我。」

顧意滿黑線。

顧今朝這個笨蛋！

哪有這么直接問女孩兒這個問題的！

顧意滿屏住呼吸等了良久。

「嗯。」季重雪居然輕聲應了一聲。

顧今朝又說：「重雪，我承認我也有些喜歡你，所以我覺得……有些話還是在我們用情不深的時候說清楚的好。」

顧意滿撫額哀嘆。

顧今朝啊！

你這是在談戀愛么？

簡直就是在談判嘛！

「嗯，你說。」季重雪沒有絲毫不悅，仍然柔聲細語的說著。

「我想告訴你，我是顧家的保鏢，如果有一天你和大小姐同時掉進水里，我會先救大小姐，然後再救你。

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甚至我們將來結婚生子也是這樣，不會改變！

在我的生命里，大小姐排第一，我以後的愛人和排第二，我自己排第三，這輩子都會如此，如果你接受不了的話，還是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