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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哥一回,就這一回,哥一會也幫你。」李構咧著嘴,眼里閃爍著淫邪的光芒。

亓素其實聽懂了,可他故意裝不懂,他著嗓音問:「構哥想讓我怎么幫,我沒做過這類的,怕是不能把構哥你伺候得舒服。」

這話聽在李構耳朵里,就像是亓素已經默許的意思,他猛地搖晃著直起身,連聲說道:「不會沒關系,哥教你,特別簡單。」

亓素原本翹起的嘴角一點點下去,他瞳孔里也褪盡溫度,眸光倏然冷冽刺骨。

那道目光慢慢於無聲里凝聚成冰刃,刀子尖端鋒銳,筆直刺向構哥身體,空氣忽然間變得凝固和沉悶。

李構感覺到一種來自亓素那里的強大威懾力,一瞬間他酒醒了大半,圓睜著眼看著咫尺之遙的亓素。

青年漂亮的手還被自己握著,但不知道是何緣故,李構只覺得強烈危機感襲來,脊背都開始發寒。

青年眼神如刃,一刀刀切割著他的神經,李構被青年冰冷的眸子緊鎖著,像被凶殘的野獸給俯視一般,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感,如果他真的讓對方給他做了,那么也許自己馬上會橫屍在地板上。

亓素陰沉著一張臉,可還是絲毫不損他的俊美,他此時的美和片刻前有了些區別,帶著尖銳濃烈的殺氣。

因為有人觸發到他的底線,這股殺氣毫不掩飾,淋漓盡致地往外擴散。

「構哥,你大概還不知道,我這人不喜歡別人教我新事物,我喜歡自己摸索,更喜歡加點道具。」亓素暗紅色的唇一開一合,他一根根掰開李構的手指,將自己手腕給解救出來。

他還躬著身,衣衫貼著勁瘦的腰桿,因為彎腰的動作,衣擺往上爬了些,隱約露出低下兩個形態分明的腰窩。

亓素手腕翻轉,一把短刀赫然出現,變戲法似的。

亓素回被李構抓過的手,像是嫌棄臟,然後在褲子上蹭了幾下,他把手插回褲兜里,握著刀的手從李構曲起的膝蓋往上移,刀身在白熾燈下反射懾人的光芒。

刀尖很快就來到李構褲子拉開的拉鏈處,李構想躲,只是看著那把冰冷的刀子,便嚇得不敢妄,命根子被人拿刀威脅著,這下李構酒全醒了,他忙舉起兩手,做出一副求饒的可憐姿勢。

「開個玩笑,亓素你別當真,我喝醉酒胡說話,我哪里敢麻煩你,把刀子拿開,可以嗎?想當初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有今天這么安穩的日子,構哥糊塗了,構哥向你道歉,對不起……」

李構是真被嚇著了,他從亓素突然冰冷厭惡的表情里知道對方這是真生氣了,若換成以前,他可能會強求逼迫一下,現在,也就因為喝了酒,才有這個膽子。

近來一段時間,亓素身上有明顯的變化,不僅忽然好像變得讓人看一眼都心顫外,行事風格甚至比他還冷酷。

例如他們讓亓素通過刷臉去搭訕那些落單的人員,然後他們悄悄跟過去偷取對方的錢財。

作為幫凶的亓素,在失主發現自己錢財掉落時,會主動幫對方尋找,不知道還以為他真好心,但李構知道,亓素這人就是這樣,那張臉是他的偽裝,他骨子里狠絕且殘忍。

李構狼狽地癱坐在沙發上,額頭冒出的冷汗滑落,滲進眼睛里,酸澀感刺激得他閉上眼,等再睜開時,視野里已不見了亓素的身影。

亓素乘電梯下樓,他住在旁邊的一個民房樓里,那里沒有電梯,需要徒步攀爬上樓。

回到家里,他先倒了杯涼開,仰頭快速喝下,雖然剛才出了點小插曲,不過他料想不會影響到他正在走的炮灰劇情,所以轉眼就把這事給拋至腦後。

睡了個飽滿的覺,第二天在手機鬧鍾下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