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岳道:「還不承認騷,這么急。」
遲立冬後悔萬分,平時說那么多葷話做什么?不然夏岳能學成這樣?
夏岳放開他,直起身,脫衣服,解皮帶。
皮帶扣解開的聲音,遲立冬此時聽來,尤其可怖。
他吸氣又吐氣,反復數次,安慰自己,是夏岳,是夏岳,沒關系,沒關系,忍一忍就過去了。
夏岳把脫掉褲子扔在一旁。
遲立冬用力閉了下眼睛。
夏岳赤裸著跳下地,進了衛生間。
遲立冬趴在那里。
洗澡的水聲嘩嘩嘩。
遲立冬:「……」小混蛋。
他撐著床墊起來,緊張得綳太久,肌肉都有點酸痛。
他也不敢亂動,不想把潤滑液弄的哪兒都是,拿了夏岳的襯衣披在身上,跪在那里等夏岳洗完澡。
夏岳的襯衣很好聞,不是香水味,是夏岳的體味,淡淡的,混著洗衣液的一點淡香,十分迷人。
他扯著襯衣聞了幾次,慢慢有了點反應。
夏岳洗完澡出來。
遲立冬用襯衣遮掩地蓋了蓋。
夏岳上床,卻到他面前,把襯衣拿開。
遲立冬又緊張起來。
夏岳說:「我明天真的有談判,只能一次。」
遲立冬:「……你讓我?啊?」
夏岳道:「做0輕松多了,你真是一點都不懂享受。」
他往前靠近些,眼睛濕漉漉地望著遲立冬。他的眼睛好像就是比別人含水量高,尤其到這種時候,總是濕潤得能惹人犯罪。
而遲立冬是慣犯。
第三十一章扶正
夏岳的新車很快就到了,他當天有事,遲立冬過去幫他提了車。
4s店老板今天在店里,和遲立冬寒暄一番,問:「買車這是你什么人?怎么買車提車,你都還一手包辦了?」
遲立冬和他私交尚可,久了瞞不住,也沒瞞的必要,便道:「家里人。」
朋友明了三分,偏還要一臉壞笑地追問:「遠房親戚?」
遲立冬知道這人一貫鬼,道:「別揣著明白裝糊塗……是我對象。」
朋友大笑,說:「謝天謝地,你可終於脫單了!我上次有事沒來店里,也沒看見本人,什么時候帶出來,讓我給嫂子敬杯茶?」
遲立冬被他這誇張的道賀搞得不好意思,說:「等他有空,他做風投的,平時也挺忙。」
朋友道:「找了個女強人啊?」
遲立冬更不好意思:「不是。男的。」
朋友:「……啊?」
這朋友和遲立冬是在應酬飯局上認識的,同屬的朋友圈里,也都是和兩人境況差不多的生意人,比大鱷不足、比小魚小蝦又有余。
現在這信息時代,哪個圈子都沒有秘密,尤其花邊新聞,誰養小了、誰離婚了、誰跟自家保姆搞上了、誰被老婆戴綠帽了,根本就藏不住。
賣葯的遲立冬脫了單,對象搞風投的,是個男人幾天之內,在這小圈子里,幾乎人人皆知。
但是遲立冬說有時間帶夏岳出來見面,也是客氣,隨口一說。
讓夏岳接受無關人士的參觀和打量,夏岳怕是要炸毛。
而遲立冬公司近來的小道消息,也是:老板似乎脫了單。
遲總是個著名糙漢。
除了有正經場合或要見重要客戶,平時穿得都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