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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摸著懷里人頭,在對方發絲間又親了一口,「別怕,已經回來了,沒事了。」

魔物心臟微微縮了一下,於心底發出一聲焦渴的喟嘆……

「十二,等師尊身上的傷好了,就幫你去無極殿報仇,」風陽野閉上眼睛把神識探進了魔物體內,在水無峰的刻意遮掩之下,只看見正常運轉的丹田經絡,他稍稍迷惑,沒想通毒是怎么發的也看不出是怎么解的,他輕輕摸了摸徒弟的頭,又確認了幾遍確實沒有大礙的樣子,放下心來……罷了,沒事就好。

懸著的心放下來,風陽野按捺不住傷勢緩緩吐了口氣咽回了一聲嘶痛,傷倒莫名沒預想的重,但之前強行排解掉銀針之毒,撕開了不少經脈,金丹也在陣法下也有所損傷,加之之前的傷勢,不閉關專心療傷一段時間恐怕是好不了。

水無峰感覺到懷里人的不適,眸子黯了黯,「師尊安心養傷吧……」

風陽野感覺到徒弟的關心,欣慰地笑了笑:「怎么著?聽你這話,你還要幫爺去報仇?我可能要閉關段時間,你乖乖呆在宗里,調養好身體,有仇師尊幫你報,聽話。」

水無峰沒說話,放開呼吸輕輕嗅了一口周圍微妙清淡的香氣,氣流纏繞進胸腔,如期引動了他未曾有過的劇烈渴望……無極殿是嗎?

風陽野閉關三日後

一個飄著細雨的夜里

一所位於密林之內的隱蔽山門當中,長相妖邪的男子穿著一身紫衣坐在殿閣之中,邊飲著酒邊聽下首的黑衣青年回稟情況。

「殿主,東海封神宗近日多加防范,吾等實難下手……」

「那就想辦法下手,殺他幾個門人把這位陽野上仙引出來,他連日閉關,必定是受了重傷,我們可不能放過這個好機會,金丹登頂的高手,等他好了傷,遭殃的可就是我們了,」紫衣男人看著酒杯里鮮紅的烈酒,目光凜冽。

「可殿內已經死了三個長老,我們……」

「那你是覺得此事我該放任不管?或者低聲下氣去求風陽野?」白無極目光一沉,下首魔修低下了頭,「屬...屬下只是擔憂我們大張旗鼓與東海封神為敵會惹來其他仙宗聯手打擊。」

「哼……不大張旗鼓難道要告訴天下我無極殿好欺負嗎?仙宗門派都是些道貌岸然的小人罷了,無底淵和那古魔一戰之後一個個都元氣大損,他們哪還有力氣管別人?」

「殿主說的是,」青年低著頭,緩聲應道。

白無極看著地上跪伏著的魔修,目光掃過腰臀時他眼眸里流露出打量,彎起嘴角,聲音放緩了許多:「給本尊…爬過來……」

青年頓了一下,跪在地上緩緩爬了過去,受了指示才仰起頭看著白無極,是一張還算清秀的面孔,紫衣魔修手里拿著酒杯,細細打量著青年的眉眼,將杯中美酒喂到了青年嘴邊,「張嘴……」

青年魔修緩緩張開嘴,殷紅的汁液被倒進他嘴里,染紅了唇瓣,一杯倒盡,白無極指尖揉弄過依舊微微張開的嘴唇,聲音曖昧:「咽下去……」

看著青年吞咽下酒漿,紫衣魔修笑了兩聲,眼神里帶上了戲虐:「再過幾日……我要那陽野上仙也這般伏在我膝前,自願叫我領略領略這當世儒仙在床笫上有幾分風骨……你說如何?」

「我說……不如何,」房梁上忽然傳下來冷冽的聲音,白無極心中一驚,抬起頭,看見寬大的房梁之上不知何時橫坐了個身形頎長的鬼面修士。

「閣下是誰?」白無極皺著眉頭,鎮定地望著那人,暗暗握住了袖中暗器,對方出現在那里,他一點感覺都沒有……要么有異術要么……是玄境修士,畢竟天庭之上的上古仙庭銷聲匿跡,西天極樂也幾乎無跡可尋,什么壽元無盡的金仙、元仙都是傳說,這世上如今頂厲害的也就是玄鏡修士了,玄鏡想升仙那要渡雷劫,上古盛景已逝,眼下已經萬年沒出現過雷劫了,更別說渡劫成功化仙的了。

帶著白色鬼面的黑衣人從房梁上翻下來,衣擺隨風動了動,語氣帶笑:「我若是你,就不會問這種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