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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天前風陽野就不再那么容易困倦了,不過水無峰還是多按捺了一段時間,等到風陽野徹底沒事了,他才打算去閉關破解封印。

風陽野聽著他的話怔了那么一下,很快就調整了回來:「放心去……我等你。」

「心肝兒是想說,等我回來和你圓房嗎?」

風陽野笑眯眯趴在魔頭身上沒說話,只是貼的愈發緊了,水無峰看了一眼那散落開的衣襟里露出來的白嫩鎖骨,喉結輕輕滑動,道侶粘豆包似得樣子,讓他分外想把人吞下去,心底暗念著大概也就只有他心肝不會覺得他占有的欲望太強烈了,或者說……這么粘人的小東西和生性貪婪的魔當真是天作之合。

一股陡生的妖物氣息的波動忽然引走了水無峰的注意力,他目中閃過疑惑,他那夜不歸宿的妖將好像在外面鬧出了什么幺蛾子。

……

東海封神宗一處僻靜清雅的別院里,盛夏時節遍地結冰不說,空中更有細雪無端端的飄下來,月光之下,此院落和周圍仿佛兩界一般,一冬一夏格外突兀。

在屋子里面的武城看著滿屋子的冰,地上碎了的玉簫還有那個冷肅的背影鎖緊了眉頭,他知道流千山有多寶貝那把玉簫,他也不想這樣……

只是無意中摸了一下,不成想玉簫就這么碎了,若知道會如此,他必定敬這把玉簫三尺遠,如今弄壞了人家寶貝可拿什么去賠?

古妖盯了玉簫的碎片很久,轉身看向他,目光冷鷙無波,武城心臟被氣息一壓幾乎快停止了跳動,一向沉穩的人忍不住緊張懊惱地綳緊了身體,腦海里想不出補救的辦法只能干巴巴地道歉:「是我不好……」

那把玉簫一定是很重要的人送的,就這樣打碎了,流千山生氣是必然的,武城看著他朝自己走過來,握緊了拳頭,就算不是故意的,也終究是自己的責任……他等著雪妖朝他發火,卻看見這冰雪砌成般的孤冷男人跪倒在了自己腳邊,聲音輕微的顫抖透露出無以復加的激動:「上君……」

「嗯?」武城詫異地看著行為古怪的雪狼妖,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

流千山伏在他腳邊,盯著自己面前黑色的靴子,伸出蒼白纖長的手指緩緩握住了武城的腳踝,輕吻了一下鞋面,冰色的眸子里滿是失而復得的珍惜,小心翼翼地喘息著。

武城驚得後退了一步,溫潤的面孔寫著驚異二字:「你怎么了?」

流千山仰起頭看了他一眼,略帶了一分失落但更多的是愛慕,他所有的孤冷都不見了似得,只想跪伏在面前這人的腳邊,宛如一個虔誠的奴仆。

武城看著不停往自己腳邊湊的男人,又後退了一步,腿撞在身後的椅子上,沒站穩撞的坐了下來,白色的腦袋靠在了他膝上,冷得像一塊寒冰壓在了上面。

流千山伏在他腿上不動,弄得他也動彈不得,只能勉強緩和了一下心緒,試著用手虛撫了撫雪妖的頭,卻不敢摸上去,畢竟這人在玉簫碎掉之前還是個拒人千里之外的孤冷靈獸來著……莫不是玉簫碎了,打擊太大了?

武城自責的回了手,皺著眉頭不知該如何是好:「……方才是我的錯,那玉簫還能修好嗎?」

「上君……別怕,」流千山的手輕輕握住了武城的小腿,後者驚得握緊了椅子的扶手,「千山你……要不要先……先去休息一下?」

「是千山不好,這幾日讓上君勞累了,上君要休息嗎?」流千山素日里能凍死人的眼睛此刻溫柔地盯在武城臉上,硬生生將一張溫潤的面孔盯得潮紅,「我……」

風陽野一進來就瞧見了這副畫面,一只腳踩在屋子里,另一只腳停留在外面不知道該不該邁進來。

水無峰跟在他身後輕輕扶住了他的腰,看著跟個婉轉承恩的小妾似得伏在武城膝上的流千山,也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