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怎么忽然喜歡起了這些孩子的東西?武城疑惑了不到一息,轉念想到他那魔頭師弟的身份,也就釋然了……師尊果然很想念十二。
武城安頓好了風陽野,獨自回到了自己偏僻清凈的院落里,總覺得自己隱隱約約忘了些什么,一時間卻哽住了想不起來。
他躺到床上又思索了好一會兒,忽然間想了起來,那個……
他驚坐起來,和床邊盯著他的一對微微發光的眸子對上了目光。
武城頓了一下,抿了下嘴唇,看著雪妖沒事的樣子悄悄松下一口氣來,正在想著怎么把這頭雪狼弄出去,流千山爬到了床上。
冰冷的重量壓到身上,武城往後退了退,無奈地又一次被堵在了牆角,「千山,我們能不能別……唔?」
冰冷滑軟的東西忽然擠進了牙關里,武城愣了好一會兒,感覺自己舌頭被吸允了好幾下,他用力推了流千山一把,怒意蓋過了他一向的溫和:「你干什么?」
雪妖失落地看著他,伸手握住了他的腳輕輕一捏,「我想要你……懷海。」
一種被人當成了某種替代品去羞辱的別扭感從心底鑽出來,關鍵……這還是他的初吻。
武城胸膛劇烈起伏了幾下,生硬地拉開了流千山的手,語氣也失了溫和,「我不是懷海……」
流千山眼圈紅起來,俊美的面孔被沮喪占據著,聲音啞的可憐,「懷海……」
武城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本來還怒氣濤濤的,一看到古妖這副模樣,他又不忍心了,而且自己生氣的好像不是因為他忽然吻上來,而是因為自己被當成了別人……武城鎖了下眉頭,目光有些閃躲……我這是怎么了?
哪怕只是溫軟下來一會兒,流千山就已經又抱住了他,「……你只是不喜歡我叫你懷海是不是?你不是不記得我了。」
心臟被什么東西輕輕刺了一下,武城皺了下眉頭,握緊了拳頭:「我不是你的上君,也不叫懷海……你弄錯了。」
流千山緩緩抬起頭看著他,一遍遍確認著那雙眸子里流露出的神色,陌生得讓他絕望。
為什么不記得我?
失落到了極致,雪妖反而露出了笑臉……
這個人會不會……真的不是懷海?那懷海現在在哪里?
武城看著月光下古妖凄然地笑顏,明明記憶里沒有這個人卻生出來一種熟悉的心疼的感覺。
他緊皺著眉頭,感覺自己應該盡快抽離出來卻做不到。
是不是在哪里……見過?是……夢里嗎?為什么覺得有點熟悉?
模糊的想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