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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丹墨胸口的陣法和那個玉鑒已經給了足夠的暗示,風陽野很難猜不出昨日在自己陣法是動手腳的人是誰,但是……墨兒他為什么要害我?

水無峰從這神色里猜出了八、九分道侶的迷茫,正打算先搜魂看看這小修背後究竟有何來歷,神識壓過去,那玉鑒忽然不正常的一閃,金芒刺眼,魔頭手掌下意識地抬起來護住了風陽野的眼睛,自己眯著眸子警惕起周圍。

金芒亮了好一會兒,風陽野貼在了魔頭身上,不聲不響地用自己的身體去護住了魔頭胸前的心脈氣海等要害。

「呃……」一聲悶在嗓子里的慘哼從張丹墨嘴里吐出來,他抓撓起胸前的陣法,神色痛苦異常……

僅僅幾息的時間,張丹墨眼看著玉鑒中的金光飛速縮進了自己體內,他從痛哼變成了慘叫……原本刻著陣法的地方骨頭和血肉像是被什么東西壓塌了一般深陷下去……體內一股股雜念影響著他……像是要擠爆他的神識似得,逼得他神識撞擊撕裂著自己的識海,緩解那股脹痛虛浮的痛苦。

金光席卷了五臟六腑,他感覺到一陣奇異的拉扯感,眼前模糊起來……

「墨兒呢?」風陽野看著金光消散後不見了的人影,流露出詫異,水無峰卻皺起了眉頭,他剛剛感覺到了,有一股很怪異的氣息一閃而逝,從這片時空里把人帶走了……

……

「呃……」張丹墨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醒來時感覺到一陣胸腹的劇痛,周圍的場景很陌生,是一處簡居,窗外的山水很明秀,他迷茫之中,一只手搭在了他頭上,關切的聲音落下來,「陽野……別怕,有二伯在呢。」

陽野?張丹墨愣了一下,定睛看著眼前這個叫自己陽野的男人,緊張地隨時都要祭出法器來。

「真奇怪,你和小時候……不大像了,不過倒是聰明了,小時候笨的連說話都不敢,現在還把二伯給你留的玉鑒都找到了,不然這一次你被人欺負,我都不知道誰能救你,」說話的男人和風陽野的長相有五六分相似,只是眉宇更硬氣,少了一二分俊雅風骨,多了幾分痞意,用力揉著張丹墨的腦袋,看起來瘋瘋癲癲的:「二伯也不是故意為難你,二伯沒辦法……你身邊有壞人,不把玉鑒藏深一點會被壞人找到的……唉,還是二伯聰明,知道屁股墊底下最安全,瞧你傻里傻氣的,二伯都沒敢設太難的結界給你,只留了魂膜……還好你比你爹強點……」

魂膜……識別魂息的魂膜?張丹墨忽然間意識到原來自己拿到的那玉鑒上不是沒有結界,而是因為他身上有帶了風陽野魂息的宗印所以直接被魂膜識別了……也就是說這枚玉鑒是風半緣留給風陽野的?他當初是誤得了的?

他看了看風半緣看自己的眼神,好像是真的把自己當成風陽野了,張丹墨心下逐漸清明……這人果然是瘋了……那他也就該認不出真的風陽野了吧?

定下心後,一直沒消去的恨意又浮上心頭,方才看著他師尊和那新歡親昵,更讓他倍感不適,自己才是最愛他的那一個,他卻偏偏放棄了我……風半緣好像不弱的樣子,或許可以對付那個奇怪的魔修……水無峰的樣子在他腦海里一閃而過勾勒出一片恐懼……他胸前的仿陣微微泛著光澤,不停的影響著他的心理,讓他愈發陰郁病態。

「你怎么都不說話的?二伯臨走前剛把你調-教好……你瞧瞧你,離開我一段時間就又那么又傻又笨的了……」風半緣嘀嘀咕咕地拿出來好幾顆黑乎乎的丹葯塞進了張丹墨嘴里。

張丹墨把口中散發著苦味的丹葯咽下去,味道是差了些,不過他因為剛才奇怪的挪移而造成的傷勢倒是好了不少。還以為會被廢除修為趕出封神宗沒想到臨時出了這般差錯……是天要助我,師尊……我會回去的。

「你身上的陣法原來是在胸前嗎?怎么怪怪的……你瞧瞧你這一身傷,唉……你這笨都隨你的傻爹……」風半緣嘟囔著看著他吃完了丹葯,神神秘秘的挑了下眉毛,一邊反手扶著自己大腿一邊抖腿,活像個大街上拐賣小孩兒的江湖騙子:「陽野……現在你二伯我厲害了……來,你快誇我帥,我改天就幫你去打壞人……快誇我啊,你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