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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給你請了音樂老師教的。」

「就在家里學的嗎?請的是哪個老師?怎么最近三年沒有見到他。」

「因為你小時候生病學不了了,爺爺就把那個音樂老師辭退了。」

虞尚聽了虞半夏的回答停止了把玩手機,明明是疑惑的口氣,卻透著肯定。

「是嗎,可我上次問爺爺的時候爺爺說沒有給我請過音樂老師啊。」

車停在了十字路口,虞尚的將車窗緩緩按下去,凜冽的風涌進車里,吹的虞半夏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靠,她被小尚給套路了!

虞半夏將車窗升上來,看到前面的燈亮了後朝右邊拐了過去。

「姐,既然要瞞我你們都不統一一下口徑嗎?」

冬天的天空總是黑的特別早,不到六點,外面已經的馬路上已經亮起了漂亮的霓虹燈。

「爺爺說我的外語是請了一個美國人給我教的,大伯說是請了一個法國人給我教的。陶姨說我的鋼琴是去培訓班學的,傅叔說是請了鋼琴大師來家里教的。明石哥說我小時候沒有學過唱歌,唱的這么好聽是自學成才,姐你又說我唱歌厲害是因為請了音樂老師。」

他雖然失憶了但腦袋還是清楚的,每次他一問小時候的事情所有人都讓他去找爺爺,爺爺又什么都不跟他說。

失憶的人是最想知道以前的事情的,他只好旁敲側擊問大伯他們,想要拼湊出以前的自己。

誰知,卻拼出了好幾個自己。

他從小在柳園長大,可是對柳園卻一點熟悉的感覺都沒有。

「姐,你記得爺爺的那只鸚鵡八寶嗎?每次家里人走到它面前它都會叫那個人的名字,大伯父它叫南南,大伯母它叫嵐嵐,明石哥他它明明,連甜甜姐它都是叫的甜甜,唯獨我走到它面前的時候,你猜它說了什么?」

半夏看著車的前方,沒有回答。

「你是誰?它說了好幾句你是誰。」

虞尚看著窗外,夜色又加深了幾分,顯的路上的霓虹燈特別亮。

「我是誰?姐你能告訴我嗎?」虞尚說完將視線轉向坐在駕駛座上的虞半夏。

虞半夏將車停在了路邊,看著周圍的車一輛一輛超越自己向遠方開去,深吸一口氣,眼神堅定地看著虞尚。

「你是我弟弟。」

「我以前生活在哪里?」

虞半夏搖搖頭,她也不知道。

「我媽說因為二叔以前離家出走跟家里斷了聯系,所以爺爺並不知道有你的存在。你是因為出車禍需要供血,咱們家的血液比較特殊,爺爺當時正好在救你的那個醫院做顧問,你跟二叔又長得像,做了dna確定關系後就把你帶回來了,回來後對我說當時領養你的那家人都在車禍中去世了,只有你活了下來。」

虞尚看著虞半夏,果然,爺爺也沒有告訴半夏姐真相。

虞半夏見虞尚聽了自己說的話沒有灰心喪氣也沒有憤怒發火,就和虞尚討論了起來。

「按爺爺的說法是那家人一直虐待你,導致你以前自殺過,爺爺怕你想起過去不好的回憶會影響到你,所以一直不讓我們說。」

虞尚聽了虞半夏的話一臉無語,爺爺為了騙半夏姐真是什么都說的出來。

「我剛剛在台上唱歌時想起來以前的一個片段。」

虞半夏聽了驚訝地看著虞尚,想起來一個片段,就在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