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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你死了會讓我良心不安,但我的職責不是保護你。

《薄櫻鬼》齋藤一

刀劍碰撞所發出的金屬質感的長鳴,嗡嗡的聲音從遠到近仿佛鬼怪。

一言不發的戰斗,戰斗。

七海花散里當然並非壓切長谷部的對手,這是來自練度和經驗的雙重壓制。卻幸好沒有性別的因素。

血如雨點落在如雪的肌膚上,紫眸倒映斑斕之光,假借陽光以粉飾太平,但,砭人肌膚的危機感推上頂峰之時,對勝利的渴望同時也會淹沒一切。

被擊倒。壓切長谷部用刀指著地上的她,面無表情地說道,「起來,繼續。」

她一言不發地從地上起來,撿起一旁的刀,目光未有任何改變才,重新沖了上去。

眼里似燃燒著焚戮荒原的野火,或許有一點與眼淚相似的霧氣,但頃刻間被蒸發干凈。刀與刀碰撞後的嘶吼,眸子與眸子交織間的那份感覺。

再一次,七海花散里倒下,只不過這次劍並未脫手而出。

壓切長谷部走到她面前,外面來的風吹動了他的衣服和頭發。他的劍尖上閃著溶金的芒,其後那流火似的光淌過了完整的劍身,最終濺落在心頭成為更強盛的火焰。

「起來,繼續。」

第六天魔王之刀,率領百鬼以振其名。

之後,第三次被擊倒,第四次,第五次……到第六次的時候,壓切長谷部再說「起來」,她卻搖了下手,說道,「等一下。」

壓切長谷部沒有說話,而是不帶感情地俯視著她。

「我快中傷了,趁現在還是輕傷的時候修復一下,不然之後太消耗神力了。」她這樣解釋道。

壓切長谷部點頭,接受了她這個說法,然後向她伸出手。她沒有多少猶豫便握了上去,他將她從地上拽起來,她難有點喘息。接著壓切長谷部直接吻上了她的唇,以如此的方式渡了一些神力過去。

片刻後,七海花散里跪坐在訓練場一邊,開始整合自己神力,治療自己身上的傷口。而壓切長谷部在一旁站著,給她耐心地訴說剛剛戰斗中她所犯的錯誤。

這態度和戰斗時非常不一樣,但其間的反差總容易引起一些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之類的感覺。

「你在聽嗎?」壓切長谷部突兀地說道。

「在。」她雖然在想著其他事,但明顯是一心二用了,「在最後一次下蹲的時候我應該克服自己小腿習慣性往後的動作。」

「嗯。這些都是我曾經在戰場上犯過的錯誤,你我一體,所以我不希望你在有我前車之鑒後還受同樣的傷害。」他俯下身低頭看著她,冰涼的唇吻上她,在耳鬢廝磨間叫了她的名字,「……壓切。」

門口發出響動,他們同時向那邊看去,然後看到有點手足無措的燭台切光忠。

「那個,下午好。」他有些尷尬地說道,「主上召集全體會議,我來通知你們過去。」

「多謝。」壓切長谷部說道。

「你先走吧,我和長谷部再說幾句話就過去。」七海花散里則這樣說道。

燭台切光忠點頭離開了,而壓切長谷部則疑問地看向她,她言簡意賅地說道,「今晚我想嘗試著做一些事,盡量解決你的神力污染問題。」

「什么事?」壓切長谷部問道。

「接吻之後的……更多,或者是,」七海花散里遲疑了一下,「……你可以接受這種方式嗎?」

「你是自願的?還是主上對你說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