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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她毫不猶豫地說道,她正是為此而來的。

「今晚,去本丸的地牢看看,你就知道了。」膝丸緩慢地說道。

七海花散里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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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需要說明的一點是,膝丸並不敢直接告訴七海花散里所有的真相,因為他怕他接受更殘酷的懲罰這樣的話髭切真的就沒有生機了。

所以,他采用迂回的方式,讓七海花散里去地牢里看看,期待七海花散里發現真相。

畢竟空手搏斗的話,他不是拿著劍的七海花散里的對手,所以像上次那樣用強,是不可能的。

至於上次為什么有那個葯?如果有人去問的話,他會說,自從髭切暗墮後,膝丸的睡眠狀況就不好,所以審神者給了他這種強效的安眠葯,針對付喪神靈魂本身起作用的安眠葯。

當然,審神者知道膝丸會用這安眠葯做什么。

這是第一點。

第二點就是,如果七海花散里被使用了這種安眠葯的話,那么同體的壓切長谷部會有感覺因為那葯,直接針對靈魂的。所以,壓切長谷部一定會出手阻止膝丸的。

第104章親吻刀鋒(二十三)

我們存在的本身,就是潛在的死亡。

三島由紀夫

大約子夜時分,本丸變天了。白雪簌簌落了一夜,椿花於霜月殘夢的大雪中綻放,染了血紅,落了潔白。當膝丸找到七海花散里的時候後者已經完全的昏迷過去了,他的呼吸因此而停滯了片刻。

這是他的錯,他不該想的這般理所當然的。

事實上,在膝丸感受到體內被污染的神力已出乎意料的速度被凈化時,他就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正義感,同僚,主上的命令,兄弟情,死亡,髭切……這些縈繞在他的腦海里,讓他一刻都不能安歇。

當他穿過漫天大雪來到地牢時,看到他的兄長髭切正站在門口。太刀上落了的舊傷依舊沒有養護總會給人帶來狂氣的感覺,但此時髭切看起來卻非常純凈。紅色的血,白色的雪,在極沉的夜色中的亮色。他伸手虛攏住落下的潔白,外套在風中飛揚。

看到膝丸後,髭切對他露出微笑,「膝丸,你終於來了。」

膝丸的心猛地一縮。

如果在其他時候,看到這樣理智的兄長,聽到他准確無誤叫出自己的名字,膝丸大概會感到欣喜。

但此刻,膝丸感受到的卻是恐懼。

上一次,髭切叫出他名字的第二天就暗墮了。

那這次呢?

膝丸下意識想要握上他的劍,但卻碰了個空。

「哦呀,是要試試兄弟相殘嗎?」髭切微笑著,下一秒他就出現在他的面前,刀已橫於他的脖頸那側。

膝丸握緊了拳頭。

髭切的實力又增強了。

「兄長……請不要開這樣的玩笑了。」

「為什么你總覺得我是在開玩笑呢。」髭切漫不經心地吹了吹劍上落下的雪花,然後說道。

「像兄長您平日所說,因為沒當上隊長就想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