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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名字,七海花散里才緩緩回籠了昨夜的記憶。她終究是喝醉了,然後……然後記不清了,但大概發生了吧,畢竟身上的酸痛不是作假的。

房間里沒有人,只有一片清凈,但外面卻隱隱傳來談笑的聲音。能夠分辨出的只有三日月宗近的「哈哈哈」,其他聲音分辨不出來,但應該不止兩個人。

七海花散里的手指撫摸過鎖骨處的吻痕,而後閉了閉眼,卻始終回憶不起昨夜的事,但卻好像看到了明月……昨晚的月光很亮嗎?還是說他們是在外面發生的嗎?

想不起來。她閉了閉眼,開始穿衣服。她的已經已經被疊得整整齊齊放在一邊了,她抖開,一件件穿上,想起當時小狐丸幫她穿衣了,在此之前他們並沒有任何越界之舉……回憶,還是很多的,而且很溫暖。

小狐丸前輩。她在心里慢慢地念了一聲。

整理好衣服從房間里出來後,一眼便看到了池塘邊坐著的三個付喪神。小狐丸、三日月宗近還有……鶯丸。

七海花散里在看到鶯丸後微微一怔,鶯丸那失禮的舉動她當然記得,從此就對鶯丸直接退避三舍了。她向那邊走了幾步,他們三個聽到腳步聲後都看了過來,她看著小狐丸,不知為何卻突然不想過去了。

而且這種突如其來的陌生感是怎么回事?

「早上好,壓切。」小狐丸率先說道。

「壓切,你醒了啊。」三日月宗近說道。

「日安,壓切小姐。」說這話的是鶯丸友成。

是三個迥然不同的問候。

那種別扭的感覺更多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哪里出了錯?不解,茫然,好像有很多個爪子在撓著她的心一樣,她的手指不自然地屈伸著,想要緩解這種抓狂的感覺。

而且不知為何,她看向小狐丸時感覺,感覺心有點發疼。這是怎么回事?

面對三人的問候,她一句話都沒回答。

氣氛一時間有點涼了。

風吹過,湖面起了皺。湖面上枯萎的荷花都已經被清去了,倒是有幾尾魚的身影流過。

三日月宗近「哈哈哈」地笑了起來,緩和了氣氛,「壓切,你錯過早餐了啊,要來吃點甜點嗎?」

「不了。」她沒什么胃口,在原地站了幾秒後回了神,「啊,今天輪到我耕地了吧。」

「恩,早上吃飯時鶴丸還到處找你來著。」三日月宗近笑得眉眼彎彎,「我告訴他昨晚你和小狐丸打架了,所以今天遲一點過去。」

……好吧,這是三明式黃段子嘛?

七海花散里看向了下小狐丸,但小狐丸卻避開了她的視線。

……好吧,這啥,是拔掉無情嘛?

但心上的疼痛感卻突然消失了。不過她的注意力也並非在此,此時她幾乎是滿腦子都想著耕地的事,應該好好耕地,完成主上的命令。

「我先走了。」她用頗為僵硬的語氣這樣說道。

「拿點糕點再走吧。和我來一下。」三日月宗近說道。

七海花散里剛想拒絕,但卻發現三日月說這話時沒有笑。他平日里總是慵懶優雅的神情,雖然常常口出葷言,但卻從未有人敢真的觸犯他什么。盡管看他雲淡風輕的面容會覺得他不會把任何事放在心間可能也的確如此,所以那份「觸犯」不是出於畏懼,而是出於尊敬,以及對「美」本身的尊重。

所以,在看到三日月宗近沒有微笑的面容後,她立刻答應了下來。

三日月宗近起身向回廊走去。

「三日月。」小狐丸說道。

三日月宗近沒有停下腳步,而是示意她和他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