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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她一切的反抗動作。

當他親吻了她的時候她掙扎得更厲害了,連牙齒都在抵觸。當然有罪惡感,但是也有一種奇異的興奮感涌上了他的喉嚨。藍波意識到,自己是在猥喵喵喵瑣著死去故友的女兒,無論起因如何,他現在的的確確是在做著這件事。

當藍波放開她的時候一連串的咒罵聲從她口中蹦出來,兩人都沒有從這個吻中得到快感。她看起來惡心得都要吐了,盡管藍波相貌出色,但不可否認的是,他比她大整整七歲。

當藍波放開她的時候一連串的咒罵聲從她口中蹦出來,兩人都沒有從這個吻中得到快感。她看起來惡心得都要吐了,盡管藍波相貌出色,但不可否認的是,他比她大整整七歲。……

她閉上了嘴,身體開始顫抖。

她真的很瘦弱,當藍波放開她的時候膚色蒼白,因為久久的□□所以看起來有些病態。她說了什么,他沒有聽清,他也不想聽。

……

頭頂是中世紀風格的枝形吊燈,新古典主義的圖案紋飾伴隨著皇冠形的外貌,與彎曲的燈臂和蠟燭一起,給整個房間籠罩上一層華貴的色。那邊的燭火通紅透亮,而外面則是敲窗的冷雨。

……

「求您不要這樣……」他終於聽清了她的聲音,她的聲音是瑟瑟發抖的,就像小雀一樣,這還是這幾個月來他第一次聽到她服軟。

然後她說道,「藍波叔叔。」

曾經七海花散里和藍波的關系是很好的,當然,七海花散里和守護者們關系都很好,她會叫他們叔叔,但是從不叫藍波叔叔。藍波曾經還故意欺負她讓她叫他叔叔,只可惜她一直沒有松口。

而現在。

真糟糕。……

……不過這也正好。

鈴蘭從後面抱住她撒嬌道:「吶吶,白蘭你不要戴眼鏡嘛,鈴蘭喜歡你的紫眼睛。」

而另一旁,石榴則將她的手套遞了過來。整齊裁剪的白色西服貼身而好看,桔梗半跪下來給她整理著褲子的邊角,她順手戴上一副金絲框眼鏡架在筆挺的鼻梁上,南意大利人特有的深邃面龐讓她與尋常女子相比更多了幾分英氣。

之後,七海花散里發起了高燒,藍波有心留下來照顧她,但是繁瑣的事務又讓他分身乏術,所以他只好拜托了信得過的女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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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七海花散里醒來的時候,感受到了房間里不協調的氣息,她當即皺眉喝了聲,「滾出來。」

但從空氣中出現的,卻是白蘭傑索本人。

介於少年和男人一般的模樣,高高的領口居然帶了幾分禁欲感,凹凸不平的紋路摩擦著皮膚,金屬圓環的紐扣看起來干凈利落。

「是你啊。」看到白蘭後她並沒有意外,而是再次懶洋洋地躺回了床上,說道。

「是我呀。」他走過去,黑與白交錯的外套同他的氣質完美結合在一起,但笑語間不經意卻顯露出了傲然鋒芒。他俯下身看著她,床單和被子都是散亂的,她也沒有好好去蓋,於是便暴露出了大片肌膚來。

「哇,」他說道,「好誇張的痕跡啊。」

他指的是在她身上,藍波留下的那些痕跡。

她懶懶地「嗯」了一聲,然後抱怨了一句,「好痛啊。」

他蹲下來捏了捏她腳,然後說道,「連腳踝上都是這樣的印子,他是咬了一口還是把你綁起來了啊?」

七海花散里一腳踢了過去,他頗為敏捷地躲開。她也坐了起來,瞪了他一眼,說道,「還不是因為你?」

白蘭抬起手,豎起食指立於唇前,眯眼笑著說道,「這是在給你們創造機會啊。」

「多此一舉。」七海花散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