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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價廉、順手又方便啊,所以這類施法者和機械狂熱者一樣,往往會被我們這類正常人當做邪教分子,這位法師說出「同門」二字,這在施法者中表示,他們二人都做過同一個法師的學徒。

看這個黑法師高深的法術與過度謹慎的姿態,我基本可以猜出他的身世他曾經是某個黑法師的學徒,並且,極有可能和我一樣,沒有選擇權,現在他背叛師門,選擇與昔日同門為敵。

我與他同病相憐,感同身受。

並且,我敬佩他。

我回聖劍,對他禮貌地點了點頭,法師也像我微微行禮,我們都不去深究對方的真正身份、樣貌或者名字,因為這里面可能藏著一段不願與外人說的心酸過往,所以我就暫且稱呼他為法師先生好了。

他和我想到了一處,他稱呼我:「騎士先生,您到這里來,是執行任務?」

當然不是了,我這是私人外出,這牽扯兩個種族沖突,又有我過去的經歷摻雜,我這趟出行聖殿對外是不能公布的,所以,我也是需要隱瞞身份的,法師應該也猜得到,他這樣問,只是給我一個台階下。

我順勢說:「對,我和你的目的差不多。」

法師顯得放松了許多,他走到屍體中間,隨手點過,那些屍體就爬了起來,我身邊的戈瑪驚愕地發出陣陣怒吼,嚇得法師又退回牆角……他雖然穿著黑袍,但我覺得他更像一只黑兔,因為警惕而高高豎起耳朵。

我有一點點想……微笑。

不知名的朋友。

這趟旅程真是獲太豐盛了。

如果以後有機會正大光明地見面,我想我會記得並認出他的,他身上的魔力波動非常特殊,強大,深邃,充滿暴虐的黑暗,卻被一股平和從容的神力束縛,進而幾近完全無害。

下次見面的話,我希望我們能正大光明交換姓名,從零開始認識吧。

現在,讓我們專注眼前。

我已經判斷出這法師該有傳奇級別,所以對於眼前發生的事情並不驚愕,但艾希和夕露差點嚇得跳起來,艾希已經驚呼:「那是其他法師的不死生物,你……你居然能奪取?」

那法師顯得很迷惑,他甚至歪著頭問:「不……不應該……嗎?」

唔……

搞不好這真是個傳奇年代穿越來的法師!

啊,我開玩笑的啦。

我想起一件事。

我說過的,大陸上最出名的邪神是湮滅女神,最出名的邪教,不是機械狂熱者的組織,是比他們更古老的湮滅教派,但最近幾年一直是機械狂徒們四處撒歡,湮滅教派銷聲匿跡,那是因為九年前,我曾帶領聖殿騎士團,踏平了湮滅教派最後一個大型據點。

當年帶隊的聖騎士隊長就是我本人,隨行的執劍祭司是奧爾多,我們在聖光照耀下發起沖鋒,地堡的大門被攻破,所有的湮滅信徒潰不成軍,地堡主人布置的防御法術也無法生效

因為在我們之前,湮滅教派的教長已經被不知名的黑法師擊殺。

在古代,不少黑法師對待學徒都像對待實驗室小白鼠,根本不是現在學校里所謂的教書育人,而是「使用」,如此惡劣的師徒關系也導致古代黑法師流行殺老師。如果學徒沒死在老師手里,那么和平畢業不太可能,一般「畢業典禮」都是學徒干掉老師,干不掉的相當於大學肄業。

所以,看見這位來歷不明的黑法師時,我忽然有了一個猜測。

一個……恩,很勵志的猜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