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間,幾乎席卷了整個網絡，社交網絡上相關的文章也是鋪天蓋地，入目而來的全是全息技術相關的消息。

這種病毒式的速度也讓網友們警惕了起來,這種情況怎們看怎么像營銷手段。

劉明洋一口老血梗在心頭,那是有苦都說不出口，無論什么電影,只要一沾上營銷二字，幾乎就能引起觀眾們生理性的厭惡。

這種手段也是他用慣了的,要不然也不會被觀眾們稱為水軍頭子，可這次他是真的什么也沒有做,就等著電影上線的那天網友們自發地安利呢。

這下倒好，狼來的多了，連個信他的人都沒有,這就算了,居然還有人暗地里朝他打聽這次請的是誰，感覺這次的營銷效果可真不錯，就連陸清都問他請完水軍錢是不是還夠用，用不用再追加一點投資。

劉明洋看著現在網上的言論，雖然現在的言論中,大部分是看好和期待。

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網絡上也一樣，眾口難調，哪怕就是上映多年，有口皆碑的電影還有人老是在挑毛病呢，更何況現在《今夜白》還沒上映，就快要被吹成近年最好的電影了，特別是外網的評價，更是把《今夜白》這部電影捧上了巔峰神作的高度。

等電影真的上映了，無論是全息技術，還是電影內容，只要有一點不符合人們的期待，最後一定都會是一場慘案，沒有東西是完美無缺的，只要懷著挑刺的目的去觀察，永遠都能找出來瑕疵。

但是到如今，晚上電影就要上映了，劉明洋哪怕明知道是有哪個癟犢子在搞自己，第一件事情也不可能是去找到罪魁禍首。

劉明洋在通知自己的助理找宣傳渠道自黑的時候，心里苦笑了一下，真沒想到最後居然還要自己給自己潑臟水。

「你去找平時和咱們合作的人，讓他們紅口白牙的給我罵《今夜白》，拿出本事來，只要別從丑聞上走就行。」

可沒過多久，助理就把電話撥了回來。

「什么？他們不接之前的活兒也是他們干的？」

劉導也知道他們水軍的規矩，接了一家的活兒就不接第二家，雖然平時也算有點交情，但要水軍也是有自我修養的，要是他們真的接兩家活兒，估計以後沒人敢找他們，這簡直就是在砸自己招牌。

他們頂多接活兒之前賣個人情，通知一下自己，畢竟大家一般雖然互潑臟水，但是誰也沒指望就靠水軍就能把對手一棍子打死，事後基本上也能猜出來是怎么回事兒。

而水軍為了留住像劉導這樣的大客戶以及老客戶，一般也都賣個好兒，雖然不說是誰找干的，但是在事情還沒到高潮的時候通知一下劉導，省的劉導真的被干掉了，或者被得罪的狠了，好好的可持續發展大客戶沒了那可算的上是賠了。

劉導還好奇呢，誰這么大本事兒，居然能瞞得自己滴水不漏，連個通風報信的人都沒有。

「他們不接你就換一家，我就不信沒人接！」

劉明洋有些生助理的氣，現在都什么時候了，就不能知道變通嗎？

助理焦急的聲音從電話那頭響起：「劉導，我問了好幾個，他們都不接，剩下的都沒合作過，不知道底細的也不敢隨便找。」

劉明洋這時候忽然意識到，自己的思路局限了，最初外媒誇得可不是電影，而是顧寧的全息技術。

也許一開始，自己往電影的競爭對手上找這次黑手的思路就錯了。

劉明洋還是有些不死心：「他們這次就沒透點兒口風？」

助理都快帶哭腔了：「劉導，真沒有，咱們這次到底得罪了誰啊？」

聽著助理的話，劉明洋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