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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不是父母起的。」這件事若梁宇生平時來問,卓奕定是含糊著就應過去,絕不會多說。

但偏偏是這時他心中有氣,直接道:「我是孤兒,從小沒見過父母。」

「啊…我一直以為你父母只是去世的早。」

「不,我從來也沒見過父母,是一位好心人養了我,名字是他起的,我一直說的家人,指的也是他。」

也許是因為想起卓,卓奕的神色緩和下來,「至於名字,也是他給我起的,他叫卓,當初教我識字時,他告訴我『』是玉的光,往往被用來形容美玉,我覺得特別好聽,他便給我起名奕,也是玉的光,與同意。」

卓…

這是梁宇生第一次從卓奕口中聽到這個名字,但就在這一刻,所有關於卓奕的疑惑仿佛都因為這個名字串聯了起來。

替他親手種植葡萄樹的家人,給他留下許多古董的家人,還有…他曾深愛的那位,逝去的愛人。

☆、拍賣

有的事,不知道還好,一旦知道了就無法阻止自己去想它。

梁宇生很努力的壓抑情緒,但每日同床共枕的卓奕又怎么可能完全察覺不到他情緒的變化。

早上起床時,客廳煙灰缸里已經堆積了不少煙蒂,卓奕走到沙發旁,從梁宇生手中抽走了煙按滅在手邊,「宇生,你最近…有心事嗎?」

「你起來了啊。」梁宇生似乎是才回神,也沒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看了眼時間道:「還來得及,我去准備早飯。」

說著就要站起身,卓奕伸手將他又按回沙發上,有些擔心,「宇生你到底怎么了?是不能跟我說嗎?」

梁宇生當然不能說自己不過是在跟想象中的情敵較勁,結果發現自己竟然比不過。

這些天他一直在回憶卓奕曾經提到過的所謂『家人』,對比自己與卓奕交往以來的種種,不得不承認,自己做的遠遠不夠多,不夠好。

那日卓奕對劉璽岳說,名字是最愛的人起的,一個『最』字,足以說明兩人在他心中的地位孰輕孰重。

梁宇生細想後更覺得十分憋屈,一個逝去的人,卻永遠以最好、最美的姿態活在卓奕的心里,是他將來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超越的存在。

卓奕稱對方為家人,多么親密的兩個字,似乎讓他連置喙的權利都沒有。

只是他已經幾乎可以肯定一點,若那個叫卓的男人沒死,此時卓奕身邊又哪里會有他的位置……

「宇生?」見梁宇生似乎又陷入自己的思緒里開始發起呆來,卓奕皺眉喊了一聲。

「沒事,新劇要開拍了,在想選角方面的事。」

「這樣啊。」卓奕將信將疑,但梁宇生若是不願說,他也是沒有任何辦法,最後就只好勸道:「少抽些煙吧,對身體不好。」

「媳婦兒教育的是,我以後注意。」梁宇生沒事人似的,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

「誰是你媳婦兒。」卓奕紅著臉躲開手,轉身往廚房走,「你去刮個胡子吧,今天我做早飯。」

梁宇生夜里沒休息好,胡渣冒得特別快,他伸手摸了摸下顎,「行,冰櫃里有我前幾天包好的餛飩,你拿出來煮一煮就能吃了。」

卓奕新年里依舊忙碌,梁宇生在家閑來無事倒是倒騰出不少吃的,幾乎要將家里的冰櫃塞滿,用他的話來說,這樣以後兩人都忙起來,也不用天天吃外頭沒營養的外賣小吃。

卓奕拉開冰箱,看這里頭各色的食物不由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