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1 / 2)

地,頓時碎瓷數片,茶水一灘。

「唔……」杜松風靠牆坐著,伸手摟住惡犬般撲來的李怡接吻。渾身都是火,渾身都難耐,他仿佛一只失了智的小獸,發出綿里帶媚,低沉又婉轉的喊叫。李怡心頭跟著一顫一顫,但神智尚存,生怕傷了他肚子,始終小心翼翼。

……

事後李怡胸膛起伏,將已經累得睡著的杜松風攬進懷里抱著看了好一會兒,然後將扭打在兩人身上的衣服脫好,抖開棉被一起躺進去。

他實在不敢想,他居然真的,就著杜松風靠牆坐著的姿勢就把他給辦了。方才這家伙叫聲不停拼了命往你懷里湊,稍有不滿足便不管不顧地索取,讓他突然想起曾經狐朋狗友打趣他的話:杜松風寡淡?呵,一群蠢貨。

一些想法在李怡心中成型。

嗯,等土木公醒來,就正經同他說。

那邊杜松風動了動,皺著眉,似乎不舒服。李怡好心地將棉被給他蓋好,但杜松風仍舊動個不停,閉著眼睛貼過來,又纏上了李怡。

李怡異常震驚。

這回他醒著,他清清楚楚地看著睡迷了的杜松風將上回醉酒的場景重演了一遍。

他更加確定了,上回的事,千真萬確不怪他!

就跟有人會夢游一樣,杜松風居然會夢……那個什么!

睡夢中的杜松風唔唔啊啊地哼,纏得比方才清醒時還要激烈。李怡的頭和身體接連再炸,他的老天爺吶……再來一次,接不接招?!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請大家自由發揮想象傻兒子關鍵時刻的表現~~~

第18章我竟然是這種人

李怡望著懷中人想:他倆已經睡過兩回,現在停手毫無意義,何況杜松風如此熱情如此美意,怎可辜負。

反正事後打算已經做好。

嘿嘿,把事情這么一捋,李怡反身理所當然地地壓住杜松風。

杜松風閉著眼,配合得不能再配合:李怡興奮得不能再興奮,抵在那柔軟的耳垂邊吐氣道:「土木公,叫得漂亮,再浪些也無妨。」

他對天發誓,絕無半點對杜松風不敬的意思。在他的認知中,此一「浪」字於諸多葷話中,已是極其典雅。

此言一是對杜松風的真心贊美,二是發自內里強烈翻滾的濃情。

他更覺得,床上直接爽利的杜松風,比床下清高端正的杜松風要好得多。

但不知為何,這句話卻成了灌頂的寒冰水。

杜松風突然就睜開雙眼渾身僵住,從與上次同樣的夢境中驚醒的他仿佛站在一面大銅鏡前,清清楚楚地看著里面那個不知羞恥的自己。

這面銅鏡還會回放,方才自己睡著後的表現、坐在李怡身上的表現,甚至幾個月前醉酒時的表現,都演得清清楚楚。

他滿面呆滯,原來這些不是夢,而是真的。

李怡早在發現杜松風不對時就撤了出來,此時亦受了驚。試著伸手晃晃,杜松風猛地撥開他一個打挺坐起來,抱著棉被定定望著虛空片刻,突然淚流滿面。

李怡嚇壞了。

「你、土木公你怎么了?」

杜松風斷斷續續抽噎,一口氣沒勻好,痛苦地捂著嘴猛咳一陣後,甩開棉被下床沖到痰盂邊,跪下干嘔不止。

李怡越發驚了,這這這……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