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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松風道:「此圖只是樣板,兩位覺得可以,其余的都會再繪。姑娘若是著急,女倌花魁之衣明日前在下一定繪出來。」

「可我聽說,樣圖是最花心思的,以後繪制的都不如樣衣,何況還是連夜趕制。」薔舞輕飄飄道。

杜松風頓時火起,自打入行,從未有人指責過他做事敷衍。李怡亦甚不悅,起笑容道:「杜少東設計衣飾木器的手藝在行內無人不贊,也正因此才能破格入宮中將作監,當今君後生辰朝服乃他所改,夏秋常服乃他親自繪圖監工。若說他只有樣圖做得好,實在是傻子也不信。貴閣與鄙號既然做生意,自是要互誠互信。若無這點,這生意也不用做了。」順勢嘆了口氣。

竹歌立刻道:「薔舞並無此意,只是相當喜歡這件舞衣,發現是男倌的,有些失落。小姑娘家不會說話,二位莫怪。」

薔舞白竹歌一眼,「說誰小姑娘家。」

杜松風道:「舞衣比平常衣飾自由,姑娘若喜歡,衣擺腰身處做些調整,就成了女制。」

竹歌對薔舞一笑,「嗯,這個我做得主,無論衣飾首飾,都給咱們薔舞姑娘先選。」轉過頭,「二位,咱們繼續。」

李怡與杜松風心中翻了無數個白眼,撐著面皮硬著頭皮往下講。

一個時辰後,幾件大事初步定下,二人離開如想閣,駕馬並轡緩行,無限感慨。

第50章我不在你就胡搞

「做了這些年生意,真沒見過這樣的主顧,你我到底年輕,若換做我爹你爹,或許就好辦了。」

馬車內略悶,李怡搖上折扇,搖了兩三下後給杜松風,杜松風接過,卻只是握著,「我爹……」

李怡看出他情緒不對,耐心等著。

杜松風一手無意識攥著衣裳,「今日竹歌之言雖令我不快,但也有道理。我害瑞福臨遭災,雖然沒事了,但想立刻回到當初的模樣恐怕也不容易。我爹近來不知怎樣忙碌,我卻在這里……我有點想回京城,幫幫我爹。」

李怡望著那憂愁的側臉。

「如想閣的生意原本就是恆慶元的,李伯父抬舉我,但也不能因此讓主顧不滿,我想還是恆慶元自己做更好。等你我成了親,另開商號,再一起做生意不遲。」

李怡道:「竹歌不過是想拿捏我們,你怎能被他牽著鼻子走?」

「正因如此,才不能給他拿捏的機會。否則他過幾日便借此牢騷生事,多鬧心。」

李怡垂目,杜松風也低著頭沉思,片刻後道:「我打算先去寶禾縣工房,交代瑞福臨的工匠,讓他們聽你派遣。我擔下的那些圖,這幾日會盡快繪完,也讓他們送來給你。此後我就不參與了。」

「所以你是立刻要走?」李怡平靜地問。

杜松風有點不敢去看李怡的神情,只小聲道:「嗯,歸心……似箭。」

李怡盯著杜松風巧白嫩的耳垂,想起最近自己在那里留下的光輝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