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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吐完香菜,「土木公,你謀殺親夫吶!」

「活該。」杜松風淡淡應了一句,手下卻將各樣菜分別夾了一些到李怡碗里,還特別注意挑開了他不吃的。

翌日一早請人清掃屋子,至傍晚時重新搬回去。杜松風里里外外走一圈,李怡跟在一旁,一副「盡管看吧是不是很合心意」的悠然。

胡式匕首被放在書房中擺玩器的櫃上,杜松風將其取下,在掌中把玩片刻,轉身快步出門。李怡見他面色堅決,立刻攔住,「你做什么?」

杜松風道:「這些貼身之物既被旁人用過,就算與我沒了緣分,丟了吧。」

「誰說沒了緣分?」李怡緊張起來,「這匕首挺好的,你又帶在身邊許久,上回你走得急落下了,不過是被竹歌用來削了削平果,能有什么。扔了怪可惜的。」

「可是……」

「你從前那些匕首,又切熟肉又割繩子又開葯瓶,也沒見你嫌棄。」

「可那是我自己用。」

李怡將匕首緊緊按在杜松風掌心,「你先著,先著好不?就算不想帶在身邊了,也先別扔。我以後再告訴你緣故,好不?」

杜松風一臉莫名,李怡奪過匕首放回原位,「好了這里看得差不多了,再去廚房看看。你不是說你會燒菜么?不如晚飯咱們自己整治吧。」

杜松風被推著向外走,「行倒是行,可萬一沒整治好吃壞了肚子,耽誤了明日的事我可不管。」

「無妨無妨,你就算給我毒/葯我也吃!」

暫時勸服杜松風,李怡松了口氣。那可是最能證明他們有緣的東西,怎能隨意扔掉?但若此刻就說給杜松風,他還有些不好意思叫杜松風知道自己那么早就對他生出了些異樣的感情,還曾想買東西送他,還十分糾結,他夫君的面子往哪兒擱。

與竹歌成為朋友後,生意上順當了許多,如想閣也同意由他與杜松風一起做主事人。他開心地將這些進展說給杜松風,杜松風一臉認真,末了問了一句「訂金是在你手里吧」。

他問訂金,只是想確認他倆共同主事,是否款項就先結在李怡這里,等生意全部結束,再商議盈利最終的去向。

結果李怡告訴他,訂金還沒。

杜松風立刻滿臉震驚,訂金沒?

整個大廳的木器與裝飾都做完了,訂金居然還沒?!

李怡也知道依杜松風的性子必定生氣,於是就又苦口婆心地解釋,當日他倆先被人擺了一道,逼走了杜松風。他有心轉過局面,因此必須做些犧牲,所以就沒急著訂金。反正文書上數額寫得清楚明白,且近日相交,他相信竹歌為人,不會出差錯。

杜松風就沉下臉說,他能不能一起做這樁生意並不重要,不該做出如此犧牲。

李怡就又說,不單是這件事,如想閣算大主顧,如今攀下交情,以後可做長久生意。

杜松風反駁道,生意場上固然有人情,但大都情隨利轉,因此最關鍵處在於貨品實力。若主顧識貨,必不會在意諸如訂金之事;若不識貨,給再多好處也是無用。而且遇著不識貨還貪小利之人,他寧願不做這生意。瑞福臨就是如此,雖是求利,但亦有風骨。

李怡就無奈了,一再強調不是對方貪小利,是自己首先做下這個人情,且也相信竹歌。

杜松風便道,賣如此人情有些多余,明明是爽爽利利的生意,為何非要攪進去許多所謂的情分?日後攪得多了,到處都是情分,生意也做不成了。況且一再強調相信竹歌,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