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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小少爺,讓我問問你,能不能讓沈汐見見他?」,老陳說得吞吐,意思也很隱晦。

顧河還是一聽就明白了意思,聲音冷的能滴出水來,壓著怒氣:「何家?小少爺?你讓他親自來和我說,我倒要聽聽,他能說出什么不干不凈的話來!」,最後一句更是不加掩飾怒火,嗤笑了一聲。

老陳一聽趕忙打圓場,「他也就是問問,沒說什么別的。」

「問問?老陳,你和我都應該很清楚他是什么心思,難道是我昨天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嗯?」,顧河冷笑著說,不等老陳解釋,又低沉地開口:「我把我的話告訴他,問他,他的小少爺還想不想當,還有,以後這樣的酒會不要叫我去了。」

顧河說完就想撂電話,老陳急急挽留:「知道了知道了,你生這么大的氣,我以後也不會跟他來往。」

顧河意味不明地「嗯」了一聲,聲音還是低沉:「還有你,也別想打什么主意。」

老陳一通喊冤,聲音頗為苦惱:「我的心思在哪你還不知道嗎?你不給我想想法子也就算了,還是不是朋友啦?」

「我哪能有什么法子。」,顧河低低地說,老陳除了那段無疾而終的戀情,在感情上就是個呆頭鵝,還是個中年呆鵝,能追到人才有鬼,顧河懶得理他,草草掛了電話。

心情被老陳攪得不好,顧河也沒了工作的心思,念著小土包想見他的話,讓助理去地下車庫取車,回家。

到別墅的時候,沈汐正跟著庭院師傅剪玫瑰的枝條,他閑著沒事做,好奇地跟師傅學著修剪,顧河的車剛到別墅前的泊油路,bailly就扒拉著庭院的柵欄,「汪汪」地叫,之前剛養它時,柵欄比較矮,每次顧河回來,他都要從庭院跳出來,把顧河嚇得不輕,怕他摔出個什么毛病,後來才將柵欄砌成兩米高,沈汐聽見聲音扭頭,看見顧河,丟了剪子就來開門,大狗閃電一樣地竄出去,前爪搭在顧河西裝上,伸出舌頭喘氣,傻乎乎的,又好可愛。

助理開車離開後,沈汐就馬上握住他的手,捧了十幾支玫瑰,笑著放到顧河懷里,那是師傅修下來的枝條,沈汐心疼,讓師傅剪了刺,放在秋千上,顧河一回來,他就給他,他從電視上學來的,到花的人總是開心的。

顧河今天穿的一身深藍西裝,懷里捧著玫瑰花,像個英俊又迷人的紳士,站在庭院落日的余暉下,沈汐盯著看了好久,從嘴里吶吶地憋出一句:「顧河,你真好看呀,比電視里的人還好看。」

顧河心口一軟,心中的不快全部消失,走到沈汐身邊,揉了揉他柔軟的黑發,花瓣旁邊的胸夾在暖融融的落日下閃著光,惹得沈汐去碰,顧河看著近在咫尺的小土包,低頭碰了碰他額角的黑發,低聲跟他說:「進去吧。」

沈汐目不轉睛地點頭,還是被亮晶晶的胸夾吸引,顧河只能無奈地笑,讓宋媽拿了個花瓶,裝了清水,把玫瑰都放了進去,沈汐伸手小心碰了碰花瓣,嘴角勾起淺淺的笑,他還記得昨晚顧河不高興了,可是今天顧河了他的花,變得很開心,所以他也很開心。

顧河在車上時,給宋媽打了電話,回來的時候晚飯已經在做,沈汐抱著大狗看了一會兒電視,宋媽就在飯廳喊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