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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受驚過度的她。」

此時的麥考夫,對於坐在屍體周圍而被留下正感到不滿,「你真的覺得她被嚇到了嗎?你既然知道她是我的下屬,那你一定能想到她在某些戰爭多發的軍事國家見到的屍體可比這可怕的多。」

「不。」迦娜輕聲否定著,此刻的她捧著一杯熱茶,眼簾下垂,顯得可憐極了,「我是處理情報的,我可從來沒接觸過這種場面。」

她的模樣讓福爾摩斯夫人更心疼了:「別瞎鬧了,麥克。你就不能安慰一下別人嗎?虧迦娜還跟我說你是個體恤的人。」

「麥考夫。」麥考夫糾正他母親,「體恤?你確定你當時聽到的不是別的詞?」

「好了,你夠了。」福爾摩斯夫人可能習慣了麥考夫的性格,說完這話後不再理他。

而蘇格蘭場的警探正巧進來。

他應該是認得麥考夫的,問話時也顯得謹慎:「我就問一個問題。你們是當時坐在被害人後方的人,被害人死亡前有什么異常嗎?」

可惜麥考夫連這一個問題也不願意回答:「雷斯垂德警探,你是想讓我命令你放我們……」

「哦……我很希望能提供幫助,可惜我們當時都在認真觀看音樂劇。」福爾摩斯夫人打斷了兒子的話。

福爾摩斯先生同樣搖了搖頭。

認真看音樂劇?

迦娜當時的注意力早就不在音樂劇上了,而她左手的麥考夫,不是在和她抱怨就是在用手機處理事務。

「當場發作的急性葯物,所以警探你把目標放在被害人周圍的人我能理解。不過,你要不要先問問……被害人的妻子?」

迦娜看向從一開始就坐在休息室角落的女人,她一身紅裙,從剛剛到現在一直在用紙巾擦著眼淚。

胖男人的屍體症狀她過去也見過,多是當場毒發身亡的毒性葯物導致。而且,胖男人靈魂對這個女人的憤怒不是假的。

「我不知道……不過我們幕間去休息室喝過東西。」紅裙女人一臉悲痛的繼續哭著。

「boss,我猜你已經都知道了,你不說出來嗎?」迦娜壓低聲音看向麥考夫。

「如果這些警員連這么簡單的案件都要一個外行去插手,那他們也沒必要做下去了,我可沒空為他們排憂解難。」麥考夫有些不屑地補充,「而且我可不像我的弟弟喜歡表演推理秀。」

迦娜低頭看了一眼時間,露出一個笑容:「現在是下午2點35分,你的父母還等著去倫敦塔呢,不快點去的話恐怕我們四個人還要一起在外面吃一頓晚飯,然後我一定會向你的母親提出『既然沒能看完整場音樂劇,那么晚上由你們的好兒子陪著你們再看一部吧』的建議。boss,快開始你的推理秀吧?」

聽到音樂劇這個詞,麥考夫頭都疼了。

他耐著性子開口道:「他的妻子就是凶手,抓住她,然後讓我們離開。」

雷斯垂德警探愣了一下,「抱歉,你剛才說什么?」

「屍體的指甲,參差不齊。很顯然被害人身前很喜歡咬指甲,尤其是在看音樂劇這種注意力集中的時候,毒|葯也是通過這種方式被他吃下去的。能通過這種方式殺害他的人一定是了解他的人,比如妻子。」麥考夫說到這里時,自傲地揚起些頭,這個小動作讓迦娜有一種麥考夫其實也很享受這種看穿一切說出真相的過程的感覺。

「為什么一定是她,萬一只是……」

雷斯垂德警探剛開了口,再次被麥考夫打斷:「只能是她。一個有外遇的女人,被丈夫發現,她還能做些什么才能得到更多的錢或者說遺產?看看她的手……」

大家的目光落在女人的手上,上面有幾處紅點。

「……你別瞎說,我沒有外遇,這個是過敏,這怎么能證明我有外遇?」比起剛才的悲痛,她現在有些被點破的驚措。

而麥考夫此時一臉「他們太蠢了我不想再說下去了」的無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