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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變。就比如她的發色,無論在哪里,都是甜美又性感的紅棕。

她走了進去,門在背後被關上。

辦公桌後的男人沒有太大變化,相比她認識的,看上去瘦了一些。

是同一個人,還是平行世界的不同人?

「麥考夫福爾摩斯。」他看了一眼對面的椅子,「請坐。」

無論儀態還是口吻,他表現的都和她認識的麥考夫,是一樣的。

「迦娜貝兒。」她在說起自己的名字時頓了頓,同時從麥考夫的臉上看到了轉瞬即逝的凝滯,她帶上微笑,「不過我相信你在邀請我來之前,應該調查過我了。」

她的話音落下後,面前的麥考夫話音不急不緩:「迦娜貝兒,威爾士人,三年前來倫敦讀大學,結果中途輟學,加入了布林克街的武術館,輟學前成績優異,沒有不良嗜好,也從未表現出過任何對武術的喜好,現在卻成了武術館的館長。」

迦娜沒有任何被揭穿背景的不安,她點了點頭:「對,你調查的很清楚。」比她知道的還要清楚。

麥考夫抬起眼睛看了她一眼,問道:「我很想知道,這個武術館是哪里吸引了你?」

哪里吸引了她?

如果作為倫敦聖殿的法師,那就不得不提違背自然法則的法術,隨時可以穿越的空間,分離出肉體的靈魂和逆轉的時間。

但現在她是武術館館長,就必須義正言辭的這樣說:「在大學的時間我一直很迷茫,找不到人生目標,而在這個武術館,我不僅找到了人生的目標,還了解了生命的意義。」

「你覺得生命的意義是什么?」麥考夫平時不會問這種在他看來毫無意義的問題,那些自以為自己看透生命的,大多數都是愚蠢又可笑的人。但今天,他在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時候已經問出了口,可能是因為她也叫迦娜嗎?

相比他的西裝,她的練功服在此刻看上去太怪異了,不過口吻卻讓他有一種驚人的熟悉感,「是死亡。生命的意義是死亡。」

就連她在緊張時,撩頭發的那個小動作,他也沒放過。

第47章續46s

「是死亡,生命的意義是死亡。」

麥考夫的辦公室內,迦娜繼續說道:「正是因為死亡是所有人都可以預見的,才會促使一些人在有限的時間內做對自己而言有意義的事,是死亡,賦予了生命意義。」

相似的話,迦娜也對奧西里斯說過。

正是那一次她的話,把自己都說服了,轉眼來看,死亡對生命而言真的很有意義。

她的動作和她的話,讓麥考夫的腦海中又一次浮現出那位代號「麻雀」的下屬。

如果她曾預見了自己的死亡,那么她在死前最後那些日子內發生的事,對她來說有沒有意義?

「你沒有姐妹。」麥考夫的語調沒有上揚,更像是在說給自己聽的。

「我沒有,怎么了嗎?」這句話敏感地觸及了迦娜的神經,如果他是她認識的麥考夫,他會認出她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