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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沒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第4章神秘身份

鬧鬼的事情剛在大街小巷傳遍,就被另一個傳言覆蓋了。誰都知道這嶧山是橫亘在這片土地上最高的山峰了,這幾年慶陽不斷的南擴東擴,但是拿北方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容參已經派人去落實這到底是誰放出來的流言,說是嶧山已經被人攻破要一舉向慶陽進攻。

御前伺候的劉公公弓著身子疾步進了翰墨殿,容參正在看這兩日的折子,劉公公平穩了氣息才道:「啟稟皇上,監察史杜衡大人求見。」

「宣!」

「起身吧!」容參端坐在案前。

「坊間流言來勢洶洶,根本查無可查。」杜衡對上天子有些慍怒的眼神,低下頭又道:「不過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定是有人刻意為之。」

容參輕輕挑了眉毛,沉聲問他:「何以見得?」

「嶧山以南諸多小國,慶陽這幾年不斷向南擴張,太乙和風甲兩國的數座城池都被一舉拿下,讓慶陽恐慌趁此時停手的話,這個謠言或許就是個好法子!」

不等容參說什么,杜衡低聲說了一句:「說不定寧蕭然寧將軍在邊境也有耳聞……」

出去的時候杜衡看見身姿帶風的封戩正朝這邊走來,臉上剛揚起的笑被對方一個冰冷的眼神給瓦解了,心底嗤笑自己一聲,冷的跟塊兒冰的國師,捏緊了拳頭搖搖頭。

因為同一時期入朝為官,所以總想著找同僚走進走進,但是總是失望而歸。

皇宮做了好幾場法事,一經風吹就是撲面而來的紙灰味,夾雜著些陳腐的氣息。容易和衣倒在外間的榻上,靠近茶幾上的暖爐在睡覺。

容離則在他對面的榻上入定,端坐如鍾沉靜如水。

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見,入定的臉上漸漸生了波瀾,眉心不覺間已經隆起。有什么東西從四肢百骸延伸出去,瘋狂的滋長,快速的讓他喘不過氣來。

等到四周清明的時候,目光所及之處已經是一片汪洋深海。

睜眼就看到了君珩鼻尖還蹭著那個他從王府帶來的絨球,睡得正酣然。昨天晚上遮住眼睛的絲絛已經再次用在了頭上,容離聽見外面的腳步聲,前面的步子大步且快,後面步子碎緊步而趨。

走過去拍醒了君珩,剛好聽見劉公公的通報聲:「皇上駕到!」

「宮里烏煙瘴氣,宮外流言四起,還是兄長這里堪堪幽靜!」容參坐下來,桌上的香爐里點著清淡的蘇合香氣。

君珩滿眼的慵懶姿態,容離輕咳一聲,宮內這烏煙瘴氣確實是拜君珩所賜,宮外流言的話……容離輕巧的看了榮盛一眼,沒有搭腔。

「宮里的太傅嚇出心病來,還有那張太妃的侄子也被嚇得不輕,還有幾位小公主也嚇得有點神神叨叨……」

容參將視線轉到君珩的身上,「還是君珩鎮靜自如,想必是將兄長的淡然性子學了個十足。」

「聖上過譽了。」容離輕笑,「他就是膽子大些……」

「何況國師已經做過法師,皇上也不必憂心。」

君珩見他們倆之間客套的一來一往,陡然問道:「阿離,今日又想找什么理由來搪塞我?」這幾日容離都是在誰在榻上的。

「我……」容離自然之道他問的是什么,驟然血氣上涌,臉上一熱。

容參還在這里坐著,聽見這一聲稱呼,臉色一凜這樣的稱呼就連他母妃都不曾叫過。他一個庶民竟然這樣稱呼一個王爺,何況是對著跟自己一樣的臉,「這種無理的稱呼,兄長也教他?」

「我叫他什么……」關你何事!

「住口!」容離打斷君珩的反駁。

昨天才跟他說過要斂性子的,今天就要和一國之君發生爭執了。

「是我教導無方,還請皇上恕罪!」

「算了,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