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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離目送了劉公公的離開,將聖旨放在一邊又開始埋頭拾東西。然後想起剛才君珩問的問題,回頭指了指那道聖旨。

「我也要去!」

「此去長路漫漫,來回最少一旬。」聽著他語氣里的執意,容離又道:「而且路途顛簸。」

「左右不過都是睡覺。」在哪里都沒有所謂,只要還能聞得見容離的氣息就行!

說著就將自己的衣物開始往容離的包袱里面塞,容離看不下去他的行徑,把他衣服拿出來。又拾了幾件,才整整齊齊的疊好放在包袱里。

「你喜歡黑色?」所有的衣服都一樣的顏色,一樣的樣式。

「這些都是舒天管家操辦的,我也不知。」君珩十分無辜的將責任都推到了舒天身上,舒天正好有事情向容離稟告。

但是對上他的視線,又不敢言明。

「稟王爺,您吩咐的事情已經准備好了。」

「嗯。」

容離朝他使個眼色,兩人齊步出去。

「讓陸有才近來不要來找我。」一個不小心容離就會發現什么,那天晚上就看見了他的眼睛。

「是。」

紅色的軍旗被風吹得作響,寧蕭然騎在高頭大馬上,宮門兩邊有鼓手正在擊鼓,鼓聲震天夾著清晨的薄霧,氣氛格外的肅清。

容離三人跟在容參的身後,來到宮門口。

「參見皇上,煜麒王爺。」寧蕭然下馬行了個大禮。

「這一路路途遙遠艱辛,嶧山一事查明虛實就有勞兩位了。」容參親切地拍了拍容離的肩膀,「此去特命寧將軍率領了三千兵,路上一切事宜也可交給他來操辦。」

「多謝皇上。」容離手里拿著裂天,在容參的注目下和君珩上了馬車。

寧蕭然身形高大穿著盔甲護在馬車一側,舒天則在另一側。穿過宮外的長街,直接就出了東城,大軍往北面行去。

君珩自打上了馬車之後,靠近暖爐在睡覺。容離則端坐在他的身側入定,車里鋪上了一層貂裘,容離特地吩咐舒天放了暖爐。

容離又陷入入定之境。

依舊是黑黢黢的一片,但是卻有種很廣袤的感覺,好像天地間只有他的存在。肩膀上有有點沉甸甸的,但是手腳動彈不得。只能憑著身體的觸感,來猜測肩膀上這一團是什么東西。

黑暗中肩膀上的小東西動了動,蹭蹭他的肩膀,又不動了……

容離忍不住說話,「你是誰?」

半晌他以為得不到回應的時候,那個東西才回答他:「不知道。」聲音帶著沉睡剛醒的喑啞和慵懶,然後就在他肩膀上滾來滾去。

對上兩處碧綠的光,圓圓的模樣偶爾還會閃爍。

「你能看到那處亮光嗎?」容離又問他。

放眼望去,除了極目的黑暗還是黑暗。

奇怪了,容離入定的臉上出現困惑,眉心都快凝成結了。他能看得見,但是那團東西卻看不見嗎?

碧綠的外面還圈著一層銅色,容離看的很細致,因為這是他在黑暗里唯一能看的間的。

君珩睜眼的時候,容離還在端坐如鍾。馬車還在徐徐前進,偶爾顛簸一下,容離也紋絲不動。可能是自己和他一起待了太久,所以這種味道才能這么清晰,現在容離應該還在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