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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石棺的擺位方向一致皆是頭朝西北,和平常安葬時的擺放方式相反,這樣的擺放是讓死者永不安寧,不過都是空的,也沒什么意義啊,君珩輕輕擺了擺頭有些不解。

這么個陰氣聚集的陰宅只有一個死士,實在可惜了,心底想著回頭還要來看看才能放心的下。

君珩最後看了一眼,就跟著容離出去了。

「舒天就是生魂移體才活下來的。」君珩突然說道,兩人從陰宅這片墳地,向漢瀝街上走去,看看是不是還有什么線索。

「……」早知道他肯定也不一般,但是直接就是生魂移體。不過他心中有點疑惑,「可是他的身體似乎不老?」

「判官的生死簿上已經將他抹去了,至於這個身體嘛……是一段上古神木雕刻而成,是不朽的。」

「上古神木……」容離若有所思,他袖中的乾坤盤也是用上古神木所制的。

不過他身上倒是沒有什么味道,君珩有段時間還特意研究過。尤其是剛開始那段時間,君珩常常跟在他身後拼命的嗅著,讓舒天感覺到一陣毛骨悚然的涼意。為了逃脫君珩的「騷擾」,自願請命跟著陸判官身前身後訪家問戶記錄生死簿。

不時有寒風刮過,容離盯著他的側臉半晌才問道:「你的發帶呢?」兩人這樣並肩走著,偶爾有墨色的發絲輕輕拂過他的臉頰。

「喏~這里!」君珩舉起手臂,寬大的衣袖往下滑落了一節,露出白色的皮膚。夜色中眨著眼睛一閃一閃的,輕聲道:「你要幫我束發嗎?」君珩把手伸到他面前。

容離的眉梢一跳,解下他手臂上的黑色發帶。

君珩剛到他的下巴,這樣的高度剛好夠他的動作。修長的指節從他的發間穿過,君珩嘴角噙著笑意享受著他的服侍,寒風吹得兩人的衣衫呼呼作響。

容離認真的進行著手上的動作,選擇一個好看的高度將他的頭發用發帶綁好,最後打了個特殊的結,留著一長一短的兩段絲絛跟著長發一齊糾纏。

「好了。」

「嗯。」

夜色漸染,君珩的眼睛已經發出淡淡的光芒,「可以跟我說說你的那位師伯嗎?」

「我就在師父的畫卷里見過,據說天性瀟灑不羈,而且師兄……就是封戩……也說他是駕鶴仙游去了。」

誰曾想,會是這種難以料想的局面。

「作為前國師,他的修為應該不低呀……沒道理會容易被人給擒住……」君珩低聲守著。

心里對他還有點惱意,就因為他的那一點胡言亂語就讓容離從小心性淡泊,讓他的計劃全都泡湯了……

「嗯,能取他生魂的人定然修為更甚。」並且用的都是禁用的極其殘忍的道法,容離說著臉上的表情逐漸冷肅,耳邊除了風聲就是一片死寂,一如之前來過的時候一樣。

「還是沒有發現?」舒天見兩人齊齊出現在門口,月已西移天色逐漸清明十分他們才回來,而他也一夜未眠。

容離盯著他看了好半天都沒有出聲,看的舒天有種全身發毛的感覺,這種恐懼感曾經差點讓他崩潰……

臉上露出少有的考究的神色,容離圍著舒天繞了兩圈,視線像是一道冰將舒天定在原地一動不動。

其實容離只是在反省自己的後知後覺,從前視線全都在君珩身上,「想想這張二十年都沒有一絲變化的臉,我竟從來沒有注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