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謙虛,喝大了又覺得自己行了,飆舞,尬舞,簡直慘不忍睹。
齊然站在包廂門口呵呵笑,心理總算痛快了。
心想,虐不了你們邪教主,那只好虐虐邪教徒了。
齊然有些疑惑,為什么叫教主,剛飯桌上,有人說教主叫司小年,外號年二三。
司小年,年二三,這個不難理解。
教主是個幾個意思?
,下車去看他姐司大年。
他爸媽在給姑娘兒子起名這件事上,估計用盡了畢生的文學素養。
他姐大年三十出生,所以叫司大年。
因為他比他姐小,所以叫小年。
而且在年節里小年是臘月二十三,大年是臘月三十。
一個大年,一個小年,合情合理。
司小年曾經問過他爸媽,如果他家有第三個孩子,是不是叫司臘八。
因為小年前一個節日是臘八節。
結果他媽說:「你是不是傻?誰家爸媽給親生孩子起這么難聽的名字。」
總之,一言難盡。
自行車停在門前,司小年透過玻璃門看見司大年站在花架前。
賣鮮花和咖啡,咖啡就兩種,因為司大年拼了命也就學會了兩種咖啡的做法,美式咖啡和意式拿鐵,後者只比前者多了半杯60-65°熱牛奶,奶泡都不給加一層。
比起貧瘠的咖啡種類,鮮花及盆栽的品種多到炫目,司大年是侍弄花草的個中高手。
「爸剛才給我打電話問我你去哪兒了,忙什么呢?一天不著家。」司大年擺弄著一盆多肉,連頭都沒抬,憑聞味識人,「我天!你這一身臭汗,幾天沒洗澡了?」
司小年揪起襯衫前襟聞了聞,是挺臭,這么臭怎么沒熏死剛才那個攔路狗?
「現在去店里,快遞怎么說?」司小年打開冰櫃找了瓶鮮榨獼猴桃汁一口氣喝光。
「月底才能派人接單,之前負責大學這片的快遞辭了,不行我自己送……」
司小年經過司大年身邊,拿走她手里剛栽好的一小盆多肉:「這個送我,雇我吧,我給你當一個月快遞小哥哥,不能更長了,就一個月。」
司大年心疼自己的花,伸著爾康手喊:「一周澆一次水,一天曬會兒太陽,別曬太久!!!」
司小年站在玻璃門外,沖身後揮揮胳膊。
他養什么死什么,跟被下了咒一樣。
養金魚,隔夜金魚就死翹翹。
養花沒一盆能活過一周,有時候還商量好了,好幾盆一起死。
初中養過一條小狗,也得了腦炎。
犯愁。
讓他跟活蹦亂跳的東西相安無事,估計沒戲。
就比如,攔路那個。
咋咋呼呼的,不是要拿蒼蠅拍拍死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