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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樓下又打了一遍,依舊沒人接。

他只好打給小解:「小解,電話沒打通過,你確定是校籃的人?」

「電話是校籃隊長牛格給我的,不能有錯啊,要不明天我去問問?」

司小年喪氣的靠著樹,垂頭看地面:「明天我自己去問,謝謝你小解。」

如果鐵絲環真的在攔路狗手里,豈不是要不回來了?

半管雲南白葯氣霧劑都噴那人臉上了,見了面,他還真說不好能不能打起來。

直到到了熄燈時間,司小年才回宿舍。

燈忽然暗了,齊然打開床頭台燈繼續看書,熄燈前一秒電話才掛斷。

老大邊往床上爬邊說:「你是不是喜歡聽『嗡嗡嗡,嗡嗡嗡』的聲音,嗡嗡兩小時了吧?」

齊然「嗯」了一聲,然後蓋著被子的兩條腿開始曲起伸直,再曲起再伸直。

老大鑽進被窩里也開始摩擦被褥:「呼~~真冷,呼~~我蹭我蹭我蹭蹭蹭,操!來感覺了。」

齊然伸直腿開始笑:「今天比昨天快,老大你這是奔著早泄去的。」

沒暖氣的宿舍,取暖全靠蹭床單被罩發熱。

老大捏著嗓子叫了兩聲。

都是聽點音兒就能欲|火|焚身的年紀,老大一聲叫,其余三個也開始跟著瞎起哄,又喊又喘的。

一時間,宿舍里變成了g|v音頻錄制現場,假的情真意切,假的激情四射,一浪高過一浪。

齊然受不了的狠捶了一下床:「停!萎了!隔著門一聽以為屋里四個基佬,你們好歹放兩個a|v助助興。」

關了燈就是話聊時間,百無禁忌的男生宿舍,這個時候話題一般都是女生。

宿舍老二叫吉瑞,拜他名字所賜,逢考必被摸,大有要禿瓢的趨勢,黑暗中吉瑞笑的賤兮兮:「鳥哥,今兒賽場上又給你送水,又給你遞紙巾的妹子是不是女朋友?」

齊然笑笑:「你也說了是妹子,那是牛格的白月光,別他媽瞎說。」

老大和齊然是高中同學知道內情,一點不吃驚。

其余兩個「啊?」「誒?」

齊然不想多說,牛格因為這事兒跟很多人急過,多數時候也就是罵幾句,也動過手。

牛格認為是因為自己曾經追過薛夢梓,才導致齊然一直不接受薛夢梓。

只要齊然不瞎就能看出來,牛格這個萬花叢中過的人,始終再找第二個薛夢梓。

高中那會兒,他確實因為薛夢梓是自己哥們兒喜歡的女生,所以不接受。

但牛格的戀愛史在沖破兩位數後,他還是不能接受薛夢梓,這就不單單是因為自己哥們兒的問題了。

他不喜歡薛夢梓,提不起興趣,給不出除朋友之外的感覺,並且對諸如薛夢梓之類的許多女生都無感。

可是牛格和薛夢梓都不這么想,似乎沉迷自我揣測,沉迷的無法自拔,兩個人默契的從高中到現在都以為他是礙於友情什么的才拒絕跟薛夢梓交往。

其實真不是。

齊然瞎尋思一通,迷迷糊糊睡著了,大半夜又被睡褲兜里的鐵絲環硌醒了,隨手一放,結果早上起來怎么也找不到了。

操了!

他還想逗夠了人還回去。

這他媽真是沒事找事!

周一上午兩節課,第二節課司小年特意坐在距離後門最近的位置,一下課,抓起書溜了。

他繞了百八十個彎打聽到那個瘸腿前鋒是醫學院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