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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愛花,但不耽誤他對遞給他這只花的人有么點,模糊的,隱約的……想法。

是想法嗎?

他雖然對牛格說「可能是憋太久了饞了」,但是讓他說到底憋了多久,其實真沒多久。

知道自己不喜歡薛夢梓的時候,齊然為了不跟牛格和薛夢梓磨嘰,試著用找女朋友的視角觀察過不少條件類似他能喜歡的女生,結果就是沒結果。

不能確定具體是什么時候的,那時的他慌張又懊惱的怕自己「誤入歧途」。所以他首先判斷自己是不是不舉,但只要一個晨勃這個疑慮就被打消了。

健康的自己都想給自己吹聲響亮的口哨,必須365天,天天早起一柱擎天。

然後,他又懷疑自己性冷淡,性障礙等等,總之,醫學范疇的病,他都往自己身上安了一遍,最後才確定自己沒病。

困惑又懊惱的掙扎了很久,他一直不想把目光轉移到同性身上來試探自己。

結果不等他刻意的轉移試探,也不是他能逃避遮掩的,他被突如其來的……打了個措手不及。

司小年跳著邁克的《dangerous》,帥氣利落的頂胯懟槍聲……犯規的頂胯,騷氣的露肩,《威風堂堂》嬌喘配上那根在脖頸和鎖骨間滑動的手指……

當時站在外場邊緣的他,甚至很多天後的他都很惱火。

那是一種被迫承認後的惱怒。

也有不得不承認的壓抑。

他的視角從此變了。

可他那些原本就朦朧,模糊的感覺,在偶爾對上司小年時,大多數時候換來的卻是「你有病吧?」「醫不自醫。」「病又嚴重了?」諸如此類的嘲諷。

這種質疑,讓他有些茫然。

下午上課時,齊然翻出司小年的電話號碼。他們之間,一直都是司小年給他打電話,第一回是要鐵絲環,電話是牛格給小解的,又到了司小年那兒,然後是鮮花快遞。

電話號碼備注成「快遞小哥哥」,又把號碼復制到微信里搜索,搜到的頭像夠特別,黑白均分圖片,左黑右白,規規矩矩,黑白分明。名字就是本人的名字司小年。

非常老年人了。

齊然沒猶豫,加好友,又點開朋友圈,司小年第一條朋友圈就讓他沒忍住笑了。

「電話,不要私聊我,不要轉賬,也不要刷屏,否則拉黑。」滿滿的不講情面。

底下上百條評論大同小異。

「教主訂一束花,地址:xxxx(司小年宿舍地址),姓名:司小年,電話:x……(司小年電話),微信已轉賬……」

齊然不知道司小年是不是真的到了這么多花,好奇的非常想去問問,最好能親眼看看司小年被鮮花堆起來的場面。

他的好友申請一下午沒被通過,連晚上洗澡都洗的心不在焉。

第二天依舊沒通過。

周六去俱樂部訓練,齊然特意早離開了半小時,等他到俱樂部二樓舞蹈教室時,司小年還在上課。

還是給上次那群小孩兒上課,十三四歲的青澀少年,每個人看司小年的目光都帶著崇拜。

齊然也喜歡看司小年跳舞。

帥,非常帥!而且,身材很棒。

舞跳的很專業,非常有吸引力,……以及每個分解動作中滿溢的荷爾蒙氣息。

跳舞的司小年有種平時身上沒有的歡脫,像他身上該有的氣質,又不像這個人骨子里的東西,這種氣質很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