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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然敲門,聽見回應,推門進去。

周正抬眼見是齊然,抬手指沙「正想找你,賽制定死了,三輪,比去年夠勁兒。」

齊然坐在沙發上問:「怎么個夠勁兒?」

周正坐到齊然對面,遞給他一瓶水:「我想知道,你現在手里錢夠壓三輪嗎?」

齊然灌了半瓶水,擰眉問:「今年怎么壓?跟去年不一樣?」

周正搖頭:「跟去年完全不一樣,四個俱樂同時進行,選出四大天王最後打總決賽。」周正想當年就是四大天王之首。

周正習慣一算錢就掰手指頭:「第一輪,你壓一萬,對手一萬,你贏,兩萬都是你的,你帶著兩萬以及第一輪顧客打賞晉級第二輪。第二輪,你壓兩萬,對手兩萬,你贏,你帶著四萬和全部打賞晉級第三輪,第三輪如果你能贏,六萬加打賞全部歸你。」顧客打賞俱樂部會抽成,除去抽成的部分,剩下的金額跟晉級獎金相差無幾,所以同樣誘人,周正最後強調一句:「前提!贏的一方不准退賽。」

齊然沉著臉聽,他去年打的是俱樂部內部小規模比賽,賽後加上打賞他也只拿了不到四萬,而且住了半個月的院花掉了一小部分。

今年的賽制,明顯有利於專業mma選手,雖然只是城市級別的mma比賽,他和專業選手還是有差距的。

他打這一場比賽,是最後一場,以後都不會再打了。

打拳也好,綜合格斗也罷,只怕侵淫久了,誘惑越來越大,對學業有影響。

「別發愣,賽前我最後一次跟你說這事兒,多少人盯著我,怕我放水。」周孟曲指敲沙發扶手。

齊然點頭:「說。」

「我欠你的,這次還清,第一輪是我的人,二三輪我安排不進去人,而且第三輪很可能你要對戰肥超。」

齊然猛地抬頭,思緒翻滾一瞬,想想對上肥超可能性非常大,如果他能打完第二輪,第三輪體力消耗過半的情況下,對手如果是肥超,他有百分之七八十的可能前兩場白忙活了。

「你自己想辦法,我只能把我徒弟塞進第一輪,跟你過過手,你直接把他扔下台,算我唯一能幫你的,第二輪對戰你的有四個候選,你都認識,這段時間可以約戰,算是知己知彼吧。」周正說完,攥拳碰了一下齊然的肩。

齊然伸拳跟他對碰:「謝謝,別總覺得欠我……」

周正伸手下壓:「不!這輩子我都記得你這份情!」

齊然勾唇笑笑,不予跟他爭辯。

周正爸爸跟齊然爸爸一樣都在礦難中出事,不幸的是周正爸爸最後連人都沒找到。周正高中輟學去南方打|黑拳,把自己媽氣的心臟病發作,後來總算是打出了名「衣錦還鄉」,但依舊進不去家門,周正進不去家門那段時間齊然每次回爺爺家都會去看看他媽,周正媽心臟病發作去世那天周正正在打比賽,完全失聯狀態,齊然是唯一一個送走周正媽媽的人。

電梯下行到二樓,齊然穿過舞蹈教室的走廊,每個教室都有學生。

但是今天不是周六,所以沒有司小年的爵士舞蹈課。

齊然站在司小年上課的那間舞蹈教室外,里面正在上芭蕾舞課,一群四五歲的小孩兒,很有生機,粉面帶笑,格外可愛。

明天是周六,他上午有課,仿佛很久沒看過司小年上課了,其實只有半個月還不到。

回學校前,去葯店買了爺爺常吃的胃葯和維生素,又買了四個冰袋。自己扯的謊,怎么樣都要圓上。

去年也是五月中下旬,他在周正俱樂部打的比賽,齊然沒有隱瞞爺爺,爺爺對他做的事兒從來都不會過多阻撓,大多時候都在支持他,也是唯一一個支持他的人。

也許還是覺得虧欠他。

沒人問過他,要不要一個這樣的媽,要不要一個這樣的爸,他是強行繁衍生息產生的果……

公交車報站,車在成山大學西門站牌停下,齊然隨著人流往男生宿舍方向走,陪練給他的壓力讓他沒什么信心能進到第三輪,而周正告訴他的新賽制又是一塊兒偌大的肉,肉香撲鼻,另他難以抑制的興奮。

只需這一次,再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