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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管,帶著刮擦血管壁產生的火熱溫度,最後直奔司小年手里握著的地兒去了。

齊然頭一回洶涌澎湃的如此激烈。

紅著眼珠愣是看不清司小年的臉,低頭胡亂親上去。

都是如飢似渴,禁不住撩撥的年紀。吻超過臉部以外的范圍就可以稱之為性暗示,齊然身體里每個細胞都在興奮的呼喊著:「我特么要耍流氓!!!」

血液在身體里沸騰,奔涌,有東西被指尖高高挑起,再被重重拋出,類似失重感的感覺讓人眩暈,讓人亢奮,讓人為之迷亂、悸動。

齊然點的火,司小年開的頭。

齊然先結束,司小年的尾。

一場「戰斗」可謂是有始有終。

司小年覺得他倆這么額頭抵著額頭,鼻尖抵著鼻尖呼吸,根本呼吸不到新鮮空氣,他晃了晃腦袋,示意齊然錯開一點頭。

「別動!」齊然嗓音啞的像好幾個人在說話,中高低音都齊了。「有點暈。」

司小年抿唇笑,他一動,齊然額頭鼻尖匯聚的汗直接從他鼻翼滑下流了嘴里,咸的。

「你喘的太賣力了。」大腦缺氧了,司小年呼吸漸穩,笑著說。

「你沒喘?你抓的我肉疼,待會兒我要照照鏡子,你是不是擰下來我好幾塊肉,我的屁股呀!」齊然跪在司小年兩側的膝蓋終於動了動,韌帶拉傷的那條腿已經沒知覺了,他這個姿勢太吃虧了。

「司小年,你下次能不能著點,誰剛才說『不想』說的那么堅決。定力呢!高冷呢!」

司小年手從齊然背上點著,食指和中指學著走路的小步調,一直走到渾圓的屁蛋上,然後用力彈了一下。

「哎!」齊然壓低聲喊了一聲,「沒完了!起來趴著,讓我也抓倆下!」他說著手往沙發縫里鑽。

褲子掛在膝彎里,t恤在腋下塞著,齊然整個人半果著。完事後他感覺身後兩排花架上的花花草草真他媽有眼福,白看了他半小時。

他回手從桌上抽了一把紙巾,塞進司小年手里,結果紙掉在沙發上。

司小年進入賢者時間,頭仰在沙發上,閉著眼一臉饜足,兩手無意識般在齊然胳膊上勾勾劃劃。

齊然感覺自己是被白嫖的那個,這位爺完事都懶得給自己拾,他認命的伺候完司小年,又擦自己,他身上其實沒多少。

他倆的萬千子孫都在司小年身上。

「齊然你是不是有擦東西潔癖,別擦了,疼!」司小年睜開眼,低頭看已經擦紅了的肚皮。

齊然扔掉一大把紙,摸了摸,確定司小年只是皮膚白才會顯得這么紅。

司小年常年跳舞,身體肌肉線條流暢,皮膚緊致又光滑……

突然被放倒在沙發上,司小年有點沒反應過來。

被壓的差點悶死過去,司小年把齊然褲子提好,拿膝蓋碰了碰齊然韌帶拉傷的腿:「剛才摸的時候,你腿哆嗦了,起來,去床上躺著。」

齊然重點歪的賊厲害,問:「摸爽了嗎?過癮了吧你,司小年我以前真沒想到你這么……騷還是浪?我都沒好意思下狠手抓,快起來!看看我可憐的屁屁和大長腿腿,是不是被抓的都是狗爪子印?」

司小年閉眼笑,笑著笑著又隔著褲子抓了一把。

「嗯~~」齊然哼了一聲,「你行了!」

司小年手上力道放輕,勾劃過的皮膚留下一串麻癢。

齊然爽歪歪的開始聲控指揮司小年的手指:「哎~~上邊上邊往右點,對對,啊~~~~肩胛骨再撓一下,對!卧槽!爽!腰,腰,用點力,卧~~槽~~~」

或輕或重的一串串麻癢穿過皮膚涌進心里,膨脹心脈,最後變成一團溫柔。

司小年被壓的快斷氣了,齊然竟然被他抓背抓睡著了。

他睜眼看著天花板上垂下的虎皮吊籃,散碎的燈光落在齊然的長板寸頭上,光暈籠罩下發茬也沒看上去那么硬了,指腹沒進頭發里,又抓了兩下,意料之內換來齊然兩聲哼,墊在他肩後和腰後的手回應似的輕抓了他兩下。

「里面有床,去床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