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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托著床墊子進屋,直接把床墊上的孫德興掀地上了。

「窟嗵」床墊子扔到小客廳,牛格指著齊然鼻子罵:「個□□的浪鳥!我特么算看明白了,你他媽有了好日子就尼瑪忘了你逼哥我想當年是怎么手把手教你擼管了!」

手把手教!

司小年後脊的汗毛立刻豎起來,轉頭看齊然。

「!」齊然手中的空氣清新劑掉在地板上。

齊然:「我!……你他媽少無中生有,誰尼瑪手殘!誰教誰!」

孫德興這個看熱鬧的,剛從地上爬起來又撐著門框笑的沒心沒肺,還不忘了給齊然下個套:「這么說,是鳥哥手把手教逼哥擼管的嘍?」

齊然和牛格的智商真不是不相上下那么簡單,關鍵時刻是不在線的狀態:「對!小爺我手把手……操!誰他媽讓你進門的?!」

等齊然明白過來這是一個坑,轉臉又看見孫德興這個曾經在他眼皮底下兩次抱司小年都沒攔得住妖孽,眼睛瞬間充血瞪圓。

「滾滾滾滾!哪來的妖孽!從哪個妖窩里滾出來的趕緊滾回去!」齊然立在床前單手叉腰,如果不是腿不利索,這會兒早上腳招呼了。

牛格攤在沙發上說:「這只妖孽我撿的,八卦,碎嘴子,話癆,誰家犄角旮旯的破事這小子都知道,真特么白瞎這腦容量了,全特么裝八卦了。」

孫德興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那你看呢!知道你倆的籃球短褲被掛在gay群里拍賣的事么?知道最後誰給拍走了么?想知道么?」

一時間,屋里三個男生全傻了!

短褲被掛在gay群里拍賣?

還有這事兒?

還被拍走了?!!

就連齊然和牛格這倆短褲被拍賣的物品所有人,都不知道自己籃球短褲什么時候丟的,怎么會知道哪個變態的玩意兒拍走的!

孫德興不怕齊然和牛格冷臉,相反看見這倆人遭雷劈似的臉還抽個空幸災樂禍一下。但抬頭看見司小年冷著臉看他,立刻出了一身白毛汗。

這一刻,司小年渾身上下自帶刨冰效果,簌簌的冰渣子往下掉。

「教,教主,不是我!真的,有圖為證,教主你得信我!」

「進來!」司小年聲音又沉又冷,「誰?」

「就是,那人畢業了,這會兒應該已經離校了。」孫德興讓自己愛豆嚇的說話帶顫音兒,可見是真怕司小年,牛格他都不怕,但真是非常怕司小年了。

愛豆生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一不小心就不稀罕他了咋辦。

「卧槽!」齊然終於反應過來罵了一句,「不可能啊!我沒在籃球訓練館放過衣服呀!而且……怎么可能!逼哥你特么說句話。」

牛格這個直男目前比較淡定。

他這個直男還理解不了一個gay私藏一個男人的衣物有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更不可能知道一個對gay有吸引力的男人身上的氣味兒或者說氣息,是怎樣一種致命的誘惑。以及這件帶著特殊氣味的衣物可以讓擁有它的人達到怎樣一種神快|感。

所以這會兒淡定如雞的人換成了牛格。

而司小年和齊然臉色非常難看,司小年想想就覺得惡心,如果有人拿著齊然的短褲意|淫紓解……

齊然籃球服的短褲他甚至都沒拿過,最多只是遠遠地看過。

那是帶著齊然味道的衣物。

那種致命的誘惑,是一個同性戀對運動中,對搏斗中,對揮汗如雨中的男人,粗狂、性感、活力激情的荷爾蒙氣息,痴醉般的渴求。

而他不希望除了自己以外的任可人對齊然發出這樣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