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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你怎么找他?自己去?他不住校,而且聽說挺邪一個人,你別自己去找他,叫上小解和我,再不行讓牛哥和鳥哥也一起去。」

司小年沒回話,擠出個笑,沖孫德興擺擺手走了。

齊然在自習室睡成一條死狗,司小年從後門進去,放輕腳步,沒打擾上自習的學生,彎腰半蹲在過道上抓起齊然胳膊繞道自己肩上,拍拍齊然臉:「起來了。」

老大坐在齊然前面,司小年說話他才聽見有人來了。

司小年把三杯咖啡遞給老大,老大不客氣的接過去放在桌上。

「總算來了,這家伙快成怨婦了,趕緊拎走,太煩人了。」老大轉回身給齊然拾書包,拿三角眼看齊然把自己裝成弱鳥一只。

齊然死皮賴臉往司小年身上一靠,頭往頸窩里一歪,還意猶未盡的拱一拱再蹭一蹭,委屈了一頓飯再加被冷落了一個小時,現在往人身上一靠,一蹭一拱瞬間美死了。

「站直。」司小年接過老大裝好的書包背上,攙著人往外走。

齊然跟個無脊椎動物似的,就差沒趴地上爬行一段了。

「站不直,桑心,藍瘦……」

司小年受不了齊然這么演,立刻做了個甩手走人的動作。

「哎!哎!哎!直了直了!看,直不直!」齊然一秒立正挺直脊背,直挺挺的跟個木乃伊一樣,「司小年,我特么早晚讓你欺負傻了!」

「瘸了是我忽悠的,傻了是我欺負的,還有什么?」

「鳥壞了是你擼的,菊花開了又落也是你……」

司小年鼻腔噴出一聲笑,沒忍住又噴出一聲。

齊然說的太快,閉嘴也來不及了,只好梗著脖子說:「你就說是不是吧?!」

司小年很服氣的點頭:「是,有花堪折直須折,一會兒回家我就采花。」

齊然咬著嘴唇忍笑,他完全不想表現的這么急切,這么想被采菊。但是話一出口,味兒就變了。

司小年這段時間因為考試累的半死,可以說對他的需求是愛搭不惜理了,而且每次從司大年店里回來,即便在他面前努力控制情緒,但仍舊能看出整個人都很低落。

就像他隱瞞了跟爺爺坦白的事情一樣,他也不想去挖司小年家的家事,只是不擔心和心疼。

並且,還有一個畢生難忘的「前車之鑒」,在潛移默化的影響著司小年。

兩人頂著烈日炎炎往家走,沒有小摩托,共享單車沒有後座,只能用走的,沿路買了兩根冰棍,齊然一手一根冰棍,一根喂司小年一根喂自己,得空還不忘嘴賤。

「坦白吧,你是不是看上別的鳥了?」

司小年懶得搭理他。

「不說是吧,聞味我也能聞出來。」

司小年感覺被一只傻狗給拱了,腦袋脖子差點被拱斷。

「聞到了!有孫德興那個妖孽的味兒!你竟然背著我私會孫德興!不是吧!司小年你口味兒這么雜嗎?鳥你吃,妖孽你也吃?!」

齊然這么酸,完全是因為,自從孫德興當上副團,司小年除了上課時間,跟孫德興泡在一起的時間最長。社團的事,學校迎新活動的諸多事,再就是社團里各個舞蹈課,等等吧,這倆人一周七天幾乎能見四五次。

齊然酸的能把自己泡成一棵老壇酸菜了,而且孫德興那個妖孽毫不掩飾對司小年的傾慕,那雙眼睛只要看見司小年,就是移不開的狀態。

但這話聽到司小年耳朵里只剩心虛了,他目光略顯驚訝的掃了一眼齊然,發現這人在開玩笑,但已經晚了。

「啊!真的啊!」齊然沒想到真被他詐出來了,「我靠!我他媽要廢了孫德興,宋金鑫哪兒找來的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