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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我能找到你姐,就能找到你爸媽,還有法學院徐教授!你拉著他到處張揚,讓他丟了保研的機會,成山大學甚至不會他做研究生,掃把星!」

司小年手已經搭在小黃摩托車把上,聽見「掃把星」這個詞,身體一頓,轉頭看劉宏基背靠車尾坐著,看熱鬧的人正慢慢散去,他騎上小黃摩托調頭猛地踩油門,一下躥到劉宏基叉開的兩腿間,嚇的劉宏基背緊緊貼上車身,不停的後撤屁股,生怕自己蛋被壓碎了。

「你!你個瘋子!」劉宏基嚇的面色慘白。

小黃摩托前車輪堪堪停在劉宏基褲.襠前,分毫不差,再往前一點,劉宏一准兒廢了。

司小年趴伏在車把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要嚇尿的劉宏基,慢條斯理的說:「證據是你提供給我的,謝了!」他甩了甩從兜里掏出來的幾張照片,又揚了一下手機:「錄音也謝了!」

即便劉宏基是學計算機的,他也不是個法盲,這么多年的特殊癖好和針對齊然的「藏」,他並沒有想過哪一天要大肆宣揚,過度傾慕也好,變態的心理占有也好,理智尚存時他知道這觸犯了法律。

而現在他惹了一個法學院的學生。

又犯了一個低級的錯誤。

「你不會沒想過吧?」司小年坐直後,垂眼看劉宏基慌亂中散發出暴力的氣息。

「我的地址你肯定知道……東西全部寄給我,照片、衣服、短褲、水杯、還有什么?最好一次性解決,別讓我找上你第二次,否則就不是我一個人來了。」司小年話里警告的成分居多。

劉宏基聽的渾身僵硬,眼睛里恨不得伸出一只手撕爛眼前的人,那種狠毒是之前沒有的程度。

司小年感覺到了。

「想見當事人嗎?想聽他直接對你提要求嗎?你這個癖好不是一年兩年了吧?如果齊然知道,我猜以你對他的了解,也是你這么多年沒敢找上他的原因吧?」這句話不是威脅也不是警告,是合情合理的猜測。

司小年看出來劉宏基對齊然的了解有可能比他還深,否則以一個變態神經病的智商,早對齊然死纏爛打了,而不是把自己壓抑成一個變態。

能導致眼前這種結果的產生,一方面是劉宏基性格使然,另一方面在於劉宏基對齊然的脾性了解程度深淺。

劉宏基恨意叢生,牙齒咬得「嘎吱嘎吱」響,兩只手攥緊,骨節發出「咔吧咔吧」的人響聲。

「我不想把你怎么樣,但我也不是聖母,起你骯臟齷齪的想法,好你的爪子,別讓我發現你還想靠近他。」司小年拿出睥睨毒蟻蛇蠍的神態對劉宏基,這樣的他把隱含暴力長久壓抑的劉宏基逼迫到了情緒的邊緣。

「還有離我家人遠點。」司小年尤其擔心司大年,孕婦的脆弱是無法預估的,他不想因為他和齊然讓司大年發生任何意外。

「你不配!」劉宏基見司小年轉身要走,久久吐出這三個字,字字錐刺般鋒利無比。

司小年挺疑惑,他到底哪里不配齊然了,讓劉宏基這么憤恨不甘。

不過,劉宏基有一件事沒說錯,如果學校非常在意同性的關系,甚至有打壓的想法,甚至對齊然持有專業成績以外的態度,將來齊然自主考研也好,成績好到可以被保研也好,成山大學應該都不會齊然這個研究生了。

司小年抬手腕抹掉又要流進眼里的血,心里悶的慌,堵的不通氣。

他們終究是沒有話語權的一方。

經過綠植澆灌噴頭,司小年下車用手接水洗掉額頭和眉毛上血漬,又去超市買創可貼,小創可貼要並排帖三個才能遮蓋住從發際線到眉毛邊緣的傷口。最後司小年買了一個超大創可貼,貼住了半邊兒額頭,帽子倒扣在稍微側歪一些正好遮住大創可貼。

齊然站在台階上等司小年,屁股疼所以沒敢坐下。

「艾瑪!這sei,這不似我們家小年嘛!這不是一夜四次君嘛!嗷嗷嗷求抱抱!」齊然一見司小年就演上了,聲情並茂,方言加肢體語言,看的司小年直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