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
「磊哥放著我來,用不著你倆。」周餅的出現解救了被n多個假設糾纏的司小年。
司小年手背向身後,對倚在門框上的周餅豎大拇指。
齊然一把抓過司小年豎給周餅的大拇指,放到嘴里用力咬了一口,用無奈又寵溺的口吻,惡狠狠的說:「真想嚼吧嚼吧吃了你!」
周餅這個鋼管直男受到了來自一個矯情基佬的萬點暴擊,抖著一身雞皮疙瘩邊往外走邊顫著音兒:「呃~呃~~呃~~~~真~~尼瑪~~酸~~~呃呃呃~~~~」
齊然爸爸的輪椅停在門外的電動車旁,見周餅打著哆嗦出來,問:「怎么了這是?」
周餅眼珠一轉:「叔,你家廚房里什么果子呀?酸的我牙釉質掉了一層……」然後開始巴拉巴拉的哄齊然爸爸玩兒。
焦磊扭開臉沖一旁勾了勾嘴角,鬼機靈!
周餅跟齊然爸爸貧夠嘴,抬頭沖焦磊邀賞似的眨了一下眼,又皮又可愛,帶著少年人獨有的稚氣。
焦磊愣了一秒轉身背對周餅。
周餅:「……」卧槽!背過去幾個意思?誇我一下,你能掉毛啊!
齊然開車全程冷臉,齊爸爸坐副駕,其余三個擠在後座,司小年又非常慶幸有周餅在。
即使周餅坐在後面也不影響他跟齊爸爸聊天,倆人一前一後,就沒停過。
齊然爸爸聽周餅說自己是來給司小年打工的,扭回頭瞅周餅:「你成年了嗎?下學期升高三你爸媽也同意你打暑期工?」
司小年還沒來得及開口,周餅已經脫口而出:「我是孤兒,沒人管的,不瞞你說叔叔,我倒是想找個爸管管我,可能是我小時候太皮了,福利院一批又一批的小孩被領走了,就沒人敢領走我,哎~~白瞎我這張帥氣的臉了。」
車廂里除了周餅還在自然又暢快的說話,其余人都沉默了,齊然爸爸突然扭回頭笑著對周餅說:「來,叫聲爸,以後你就是我們家老二了。」
周餅前一秒還笑嘻嘻的臉,立刻恢復了出廠設置,呆愣愣直勾勾的看著齊然爸爸,眼睛木訥的轉到齊然的側臉上。
齊然總算不在冷著臉,好像在嘲笑又好像挑釁,說:「叫不叫,過了這村可沒這個爸了,哦,還有個哥。」
「哇~~~~~~」鋼管直男轉身撲倒焦磊身上。
所有人都被周餅嚎啕大哭,整的一臉蒙逼!
齊然沒扶穩方向盤,車身晃動閃了一下,車子停在路邊,靠近格桑花從,齊然伸胳膊出去采了一朵粉紅帶紫的格桑花,回手遞給司小年,司小年抬手時猶豫一瞬,隨後接過湊近鼻尖嗅了嗅,然後別在抱著焦磊肩頭哭的停不下來的餅爺耳朵上。
餅爺把自己哭成了一個嬌滴滴的妹子,耳朵上還別著一朵格桑花。
齊然爸爸拿手指點了一下齊然:「少欺負他。」
齊爸爸以為齊然摘花是臊白周餅哭了,其實齊然看見花,想到了早起被他葷話臊紅臉的司小年,司小年肯定懂他什么意思,才把花轉手給周餅帶上了。
周餅狠狠吸了一下鼻涕,好像把剛才哭出來的鼻涕全部吸回了鼻腔里,又拿焦磊衣袖擦了把臉。
這些動作看的司小年哭笑不得,齊然也看見了,遞眼神兒給司小年:看跟你一樣兒。
齊然爸爸催促:「不叫作廢……」
「爸!」周餅帶著哭腔攥拳玩命兒喊了一嗓子,在齊然爸爸還來得及回應時,周餅又轉頭對齊然響亮亮的叫了聲「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