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你是對面派來整我的吧!」齊然抹掉胳膊上的冰淇淋往地上一甩。
牛格又尬又抱歉,做了個請的手勢:「你繼續,氣勢,注意氣勢。」
齊然努力壓制心理的惡心和憤怒,轉臉看向劉宏基:「來!男朋友到我碗里來!」
牛格:「噗!」
齊然:「…………」沒完了是吧?
這次,牛格自己擦掉了齊然胳膊上的冰淇淋,壓低聲質問齊然:「你特么搞什么?讓司小年知道了,別說我帶你來的!」
齊然冷笑:「我就怕他不知道。」
牛格真覺得齊然瘋了!頓時有如熱鍋上的螞蟻:「操了!我特么現在退出還來得及嗎?!」
劉宏基在兩人耳語時,竟然哭了。
牛格滿臉問好:「……」什么情況?誰把你怎么了?
齊然的臉鍋底黑,兩條眉擰成麻花,劉宏基立刻不哭了,擦了一把眼淚說了第一句話:「我答應你。」
牛格:「……???!!!」完了完了,基佬的世界,他一個直男果真搞不明白。不知道一攻倆受說出去,齊然會不會被打死?誒?不對,司小年好像也是攻,那么問題來了,兩攻一個受,不知道劉宏基這小身板兒行不行?操~跑偏了。
齊然從笑的莫名其妙到嘲笑再到譏笑,最後笑里藏刀。
當然齊然這個變幻莫測的笑看在劉宏基眼里只有一個評價,那就是帥!
「啪!」
隔著兩米遠,齊然手中的冰淇淋不偏不倚的拍到了劉宏基那張深陷yy無法自拔的臉上。
牛格震怒了:「13塊錢啊!你特么要扔,扔我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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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蔬菜大棚出來時,天已經黑了。司小年和焦磊先去了齊爺爺家,家里漆黑一片,司小年讓焦磊去廚房煮面,自己去魚塘接人。
老頭兒正坐在魚塘小木屋前的小馬扎上抽煙。
司小年看見了距離老遠就說:「您遵醫囑,少抽點煙吧。」
老頭兒眯著老花眼看清說話的人是誰,哼了一聲轉身沖另一邊兒不看司小年。
司小年蹲在老頭兒一側,沉默了一會兒,開口說:「爺爺,是我先追的齊然。」
老頭兒又是一聲冷哼:「瞎說!我自己的孫子,我比誰都清楚他那個臭脾氣,他要是不想干的事兒,你就是打斷他的腿也沒用。」
司小年心想,您真了解,所以我才是被強迫的那個吧?嘿!
司小年有意惹老頭兒說話,於是說:「所以您打斷了他的腿以後,才知道沒用的……」
老頭兒轉身,佯裝震怒瞪司小年:「嘿!你這是怪我了?!臭小子!晚飯吃撐了膽兒撐肥了吧!」
司小年搓搓鼻子,低聲討好說:「沒怪您,打的好!您要是還有氣,再打我一頓吧……他右腿打比賽的時候傷了,怕您和叔叔擔心,那段時間沒敢回來也沒跟你們說……上回你打他估計正好碰到舊傷了,加上他隔天又踹了劉……反正您要是有氣沖我來……啊!」
話沒說完,黑暗中被拍了兩巴掌,力道一點不含糊,司小年呲牙咧嘴的忍著疼。
老頭兒氣哼哼起身,背手往回家走,邊走邊說:「臭小子!什么都不告訴我,現在可好,挨了打找人來埋怨我是吧,行呀!二對一,真以為我不舍得打你們,明早起開始給我一頓三餐做飯,雞鴨魚肉樣樣齊全,讓你們知道知道什么叫孝順!不聽話等著我打斷你們狗腿吧!」
司小年越聽越想笑,齊然這個話癆原來是又繼承體系的,這一老一小怎么看怎么聽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