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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磊和劉宏基的家人同時到的派出所。

四個人已經問完話,齊然憤怒猶在,打電話給洪竇,讓他帶著筆記本來派出所,並聲稱要告劉宏基。

劉弘基當場傻眼,不敢置信的看著齊然一條條指責他。這個威脅,司小年曾經也對他說過,但他當時並未當回事。現在從齊然嘴里說出來,有什么東西好像突然碎了。轟然炸裂,玻璃碴似的扎了他一身。遍體鱗傷,疼不鑽心,但每個汗毛孔都在疼,丑陋的坦露在眾人前。

兩個巡警按著聲嘶力竭揮動胳膊不知道要做什么的劉宏基,那一刻劉宏基徹徹底底變成了一個瘋子。齊然成了他眼中唯一能看見的東西,即讓他痴迷又讓他變成徹頭徹尾的變態。

巡警被劉宏基抓撓的痛苦不堪,弱小的身板一旦瘋癲兩名巡警竟然按不住他,最後只好把他的手和腳拷在了椅子上,還需有人按著椅子,放著後翻摔倒。

一屋子人,最鎮定的是司小年,平靜的看著劉宏基張牙舞爪,癲狂至極的一直要撲向齊然……

他對這樣的劉宏基生出了同情,甚至有些同病相憐的錯覺。上午聽見齊然親口承認劉宏基是「男朋友」,那時的他與現在的劉宏基有著極其相似的扭曲瘋狂的心理,只不過劉宏基的癲狂經過這么多年積累壓抑,滿的從心里溢了出來,而他抱著幾分僥幸撐到了雨過天晴。

劉宏基的父親劉剛算得上南縣的「李剛」了,見不得兒子被銬著,他一來驚動了街道派出所的所長,很快劉宏基被劉剛和巡警請走了。

齊然又氣又惱的砸了兩拳桌子。

焦磊問司小年:「傷到你了嗎?」

周餅在一邊插話:「卧槽!這個什么基的是不是真瘋了?瘋子做什么是不是都不犯法?!」

周餅無心的一句話,讓幾個人全都看向了他。

齊然更怒了,太惡心了!

司小年斜了他一眼,齊然安靜坐下生悶氣。

巡警領著洪竇進來,他沒拎著筆記本電腦,東西全拷貝到了移動硬盤里,作證據足夠了。

「什么情況?是昨天打完他,他今天回神兒報警了嗎?」洪竇一進屋看見齊然就問。

司小年擰眉看齊然,齊然扭頭不看司小年,司小年粗暴的捏著齊然下巴把臉轉向自己,司小年這個霸氣的動作看的周餅和洪竇直吸氣。

司小年沉聲問:「你昨天找過他?」

洪竇感覺自己好像把齊然賣了,張嘴要解釋:「是這樣……」

齊然擋開司小年的手:「你六月底就找過他!告訴我了嗎?!」

司小年提了一口在胸前,強壓住呼之欲出的怒氣:「我為什么不告訴你?啊?!」

除了焦磊,其余兩人均被司小年嚇的一哆嗦。

齊然眼里聚滿了委屈,倔強的看著司小年:「他找過你姐,你不說,你額頭是他打壞的吧,為什么也不說?我就這么窩囊,讓你什么都不敢跟我說?是不是!」

司小年煩躁的薅了一下頭發,突然要起身。

齊然下意識後撤上半身做出躲避的姿勢,焦磊一把按住司小年胳膊,周餅已經彈跳出去了。

洪竇:「……」這是要開干的架勢嗎?哇~家暴啊!

周餅扒拉了一下洪竇:「哥們兒躲一下,一會兒濺你一身血。」

洪竇:「………」

焦磊瞪了一眼周餅,再次按了按司小年的手:「坐下。……你爸媽是為這事兒來的?」

周餅適時插話:「這個我知道,剛才發瘋那小子,把我哥和司小年的艷照……額,談戀愛的照片寄到小年哥家去了。」

這次換司小年防著焦磊有什么動作,順帶瞪了一眼嘴快的周餅。焦磊和夏未申經歷過最慘烈的出櫃,在座的人除了親身經歷空留一身傷的焦磊,也就只有司小年知道,出櫃會給一個家庭以及身邊的人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