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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編外人員,簡直所向披靡,勢如破竹。

司小年的室友再加上孫德興和小解,以及伴娘團昨天商量出一堆幺蛾子玩法,待到這群人攻進來後,把伴郎團揪出來好頓折磨。

齊然吹喜盤里的氣球吹到腮幫子酸,一分鍾吹了三十幾個,眼前一黑差點厥過去。這還不算完,伴娘團里有一個姑娘是數學系博士,一道道數學題做的齊然想拉走唐明,這婚不他媽結了,不是人干的事!

周餅替唐明唱情歌唱到最後嗓子啞的像公雞打鳴,後又被拉著做打油詩,簡直是詩詞歌賦需要周餅樣樣通才能過關。

莫名幫唐明找司大年的婚鞋,找到吐血,結果婚鞋在司進一個親戚家的小孩懷里揣著,小孩兒抱著鞋要騎大馬,莫名只能讓小孩兒騎在自己脖子上,小孩兒又說要坐在他背上讓他俯卧撐,莫名做了六十多個小孩兒才罷休。

最後,司大年卧室的門終於開了,出來的卻是司小年。眾人一片哀嚎,只有齊然樂成了一朵菊花。

他男票真他媽帥啊!

嗷嗷嗷嗷不想當伴郎了,想當新郎,想送入洞房啊啊啊啊啊啊!

司小年感覺有人拿燙死人不償命的目光正在洞穿他,以拳抵唇輕咳了一聲,齊然趕緊抬眼看天花板。

司小年:「姐夫,我的紅包呢?」

唐明被折騰的要脫相了,從掌管紅包的莫名手里接過一個大紅包,雙手遞過去,笑呵呵的叫了聲:「小舅子。

眾人被逗的哈哈笑。

司小年笑著說:「代我姐傳話,最後一個問題,答對了進門,答錯了或者不答,選擇懲罰也能進門。」

唐明還沒答,他身後的伴郎團和戰士們已經喊上了:「快說!快說!別誤了典禮吉時!」

齊然趁機沖司小年拋了個媚眼,司小年穿的是西裝三件套,規規矩矩,所以格外禁欲。西裝馬甲勒出性感的腰線,西褲包裹的大長腿……最要命的是,司小年的發型十分修臉型,五官被修的更英挺了,媚眼間帶著喜色,也帶著股子野性!

很好!他就喜歡野性難馴的!

齊然看的直扯領帶,老大在他身後提醒道:「別拽了,勁巴拉十幾分鍾才打好的。」

司小年語帶笑意問:「我姐問你,還記不記得第一次見面,她穿的什么衣服?顏色、樣式、風格……」

唐明立刻僵了。

周餅扯著公鴨嗓子問唐明:「明哥,你不會不記得了吧?」

唐明給了周餅一個一言難盡的眼神。

莫名扶額:「看來是忘了,」他問司小年,「給幾次機會?」

齊然怔怔看著司小年,努力掩飾迷戀,不吭一聲。

伴郎團隊自從司小年出來已經有一人淪陷了……不,一只鳥淪陷了。

司小年:「一次。」

唐明心想,媳婦真狠,他就算記得也不能當眾說啊。他第一次見司大年是去新老板司進家取庫房鑰匙,司進要去貨站,所以他一早六點多去的司進家,當時開門的是司大年一身粉紅公主睡裙,披散著長發,光腳沒穿鞋,睡眼惺忪。他當時看的傻了眼,特別是沒穿內衣的部位,和兩條筆直白皙的小腿,當時司大年別他赤.裸的目光看的怒了,摔上門前,罵了他句「臭流氓」。

呃……媳婦要懲罰,那就罰吧。

司小年好像認定了唐明不能說,他聽他姐說過,唐明不可能把當時的情況當眾說出來,唐明這人酸度跟齊然不相上下。

他瞥了一眼直勾勾看著他的齊然,然後抬手說:「上鮮榨果蔬汁。」

三位伴娘端著三杯果蔬汁走到三位伴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