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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加憂郁。

「所以你就跟他很熟絡?」顧星澤一邊給靖逸挑魚刺,一邊說,「我看你跟他玩的挺好的啊。」

「是的,因為年紀相仿,我跟他還挺好的,我也一直把他當朋友,而不是普通的同事。而且他看著挺直男的啊,我根本就沒怎么想歪。」鄒奕帆說,「有一次天很熱,車里空調壞了。他送我回家,在我家喝了杯水,然後我就自己去洗澡了、洗著洗著他突然站到了門口,對我說,要不然一起啊。」

「一起洗澡啊。」顧星澤吃了一驚,把魚放到靖逸盤子里,「那你洗了嗎?」

「沒有,我說我快洗完了,我洗完了你再來洗。」鄒奕帆說道,「然後他接了個電話,說是還有事兒就走了。我當時也沒多想啊,朋友之間不也一起洗澡,我不能因為我是彎的就質疑別人啊。」

顧星澤:「……也是。你現在說的這些也都還好。我要是你也不一定注意。」

「問題的關鍵是,他剛做我經紀人的時候我空窗,之後我交了男朋友。他突然反應很激烈,我以為就是普通經紀人聽說自己藝人有男朋友這種激烈的反應而已,畢竟我也沒有和他說過我的性取向和私生活。」鄒奕帆說,「他變得特別暴躁,平日里也凶我,但是工作做得還可以。」

「你還能被凶?」顧星澤驚訝道。

「主要是他之前對我太好了,我就覺得人都有脾氣上來的時候,本來交男朋友也是我的問題。」鄒奕帆說,「我就哄了他幾天。結果他從那時候開始眼神就非常奇怪了。不管我去哪兒他都要跟著、我就是在車上玩手機他還要瞥著我的聊天內容。晚上不僅要送我回去,還要見我男朋友,甚至偷看我洗澡。」

「你也是夠神經大條啊。」顧星澤皺眉,「你不平日里自稱戀愛教主嗎。」

「哎……後來我就開始變得很晦氣。」鄒奕帆說,「我前幾天才去打了狂犬疫苗,出門被黑狗咬了。我啥也沒做,就走道啊。然後是丟東西、家中物品發生移動,到了夜晚……」

鄒奕帆手有點抖:「到了夜晚我接到了一個空號打來的電話。」

「午夜凶鈴?」顧星澤笑了,「哇靠,兄弟你心里很能藏事啊,你能憋到現在可以的。」

「哎,就是一個接一個打,打完了再掛斷。沒有什么聲音。我報警了,警察說沒找到誰打的電話。之後我就覺得有目光窺伺我,一周前,我的床邊竟然出現了我經紀人的身體。」鄒奕帆捏緊了咖啡杯,眼神似乎有些迷茫、還有些驚懼,「我睡覺睜開眼,抬頭一看他坐在我床邊盯著我,我叫他他也不說話。我伸手拽他,他消失了,消失了。」

「啊?」顧星澤皺眉,「瞬移嗎?」

「好像不是,我一把掏了個空。但那……的確就像是本人一樣,一模一樣。」鄒奕帆說,「我還以為出現了幻覺,但是,昨天他又出現了,我現在每天工作看見他都在煎熬,有毒啊。」

「可能是因為執念太深產生的幻影。」靖逸說,「以前我遇到過相似的案例,不過沒有這么嚴重。你這……下午還工作?」

「不,我讓我助理陪我出來的,把楊煜支走了。而且,我已經跟公司申請換經紀人了。就是不知道公司同不同意。」鄒奕帆有點郁悶的說,「本來正在活動期不該整出這么多事兒,我想能忍就忍了,實在忍不了。」

顧星澤看向鄒奕帆:「那你那個退伍特種兵男朋友呢?」

「沒敢告訴他,我怕他把我經紀人怎么樣。」鄒奕帆攤手,「而且沒談多久呢,最近也沒怎么和他一起出去。我又忙又神經衰弱的沒和他交流,而且他好像接了私活,在國外執行任務也忙。」

顧星澤感同身受地皺眉,說道:「你就該讓你男朋友把他打一頓。」

「他那臭脾氣可能會打死他……而且這還有靈異事件,找他也沒什么用。」鄒奕帆想起他那個猛男男友就很無奈,「靈異事件還是找專業人士解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