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又想到一件事，「等等，紀松澤，他的咒……」

「呵呵呵，那小子的咒還真是我下的。只不過是讓白靜去觸發了。」

「但是你也撐不了多久了吧。」楊曉風看著他突然笑出來，「我們先從時間近的來說說清楚，省得你忘了。」

賀斌咳了幾聲，點點頭。

「你的靈能突然就廢成這樣了，」楊曉風的語氣已經帶了譏諷，「是壞事做多了被反噬了嗎？」

「我在紀松澤的靈體上下的咒被你破了吧，你追著我下的咒反過來陰了我一把，你還來問我為什么？」

楊曉風想到蘇玉那句「他會有報應的」，笑得更高興了，也沒有去糾正他不是自己破咒的，接著說道：「你的靈能撐不下去，所以又動起了歪腦筋，想要用年輕人的魂魄來增強靈力是吧？」

「九個被從或提上剝離出來的魂魄，在滿月夜吞噬下去，可以大幅增加靈能。不過只是傳說，我就想試一試。」

「你利用白靜殺人，哦，對了，」楊曉風想到一事，「你和白靜究竟是什么關系？哄得她能為你殺人，做了那么多事？那個女人身上的靈能又是怎么回事？」

「這要從頭說起，就是一個很長的故事了。」

「你告訴我。」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好。那我們再往前說，紀松澤到底得罪了你什么，你把他害到今天這個地步。」

賀斌咳得越發厲害，臉色更是難看。他其實還是不想與楊曉風為敵。

楊曉風年輕，天賦很好，短短時間靈能到了一個新的境界。

他想要利用這個年輕人。

「孩子，」賀斌捂著胸口，換了一副口吻，「你和現在的紀松澤相熟，那你想知道以前他是什么樣嗎？」

「不想。」楊曉風根本不想和他多廢話，「你回答我的問題。」

賀斌頓時被噎了一下，緩了一會兒才繼續說道：「這個問題不解釋清楚，我沒有辦法回答你的問題。」

反正你就是要編排他的不是。楊曉風心中暗想，本想再喝一口咖啡，端起杯子卻發現已經空了。

楊曉風越發煩躁，丟下杯子又問道：「你別想蒙我。我聽說了，你當年追過白靜，你現在又翻臉不認人把她殺了，可想而知，你這個人完全不可信。」

「你知道的到不少。誰告訴你的。」

說起來他還確實不知道神鋒的本名，不過這也不要緊，楊曉風也不想把神鋒暴露出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楊曉風冷笑了一下，「你做得出，還怕會被找出來？」

「我真的是不明白，你為什么非要扒著十三年前的事情？你和他不過是見過幾次吧，他怎么求你了？給你什么好處了？」

楊曉風想，紀松澤似乎從來沒求過他什么，好像最早是自己求著他還魂來著的。

說起來事情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樣呢。

見楊曉風分神，賀斌趁機說上了：「紀松澤這個人高傲的很，我知道他看不上我們農村來的，當時也年輕不懂事，居然喜歡白靜這樣的女人。他當時跑到我這兒抱怨，當時真的是鬼迷心竅，想要教訓一下他。等一下，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眼看楊曉風眼神越來越飄忽，賀斌不由得著急了起來。

「啊，聽著呢。」楊曉風看著賀斌，表情捉摸不透，「你的意思就是紀松澤先招惹你的唄，成，那你給我說說白靜這是怎么回事？」

「她說想要親自教訓，我就分了她一半靈能，現在想想真是愚蠢。其實早幾年我已經和她斷了聯系，前兩天她又來找上了我，說缺錢，我要是不幫她就要把舊事都抖出去，所以我就和她做了交易。昨天我聽你說她把一切都告訴你了，我心里害怕，就去找她了。」

「你想說你是失手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