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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周圍已經沒有人了。楊曉風也不再假裝,眼神越發深沉。

「到底怎么了?」紀松澤一時之間想不明白,越發著急了起來。

楊曉風開門,見到宿舍里沒人,默默地去把窗簾拉上了,還是不肯出聲,自顧自地又把手上的物品都給放下了

紀松澤第三次開口要問,楊曉風反身堵住了他的話,把他壓到了牆上。

靈體的觸感很冰很滑,楊曉風溫熱的嘴唇貼在紀松澤冰涼的唇上感覺其實並不好。

紀松澤輕柔地回應著,他感到楊曉風在顫抖,仿佛帶著不安和害怕,紀松澤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脊背,想要將他安撫下來。

他口舌上的動作越來越深入,越來越有侵略性,慢慢地反客為主,把楊曉風壓到了書桌上。

二人難分難舍地分開,紀松澤意猶未盡地張開眼睛想說些情話,楊曉風卻把腦袋埋到了他的肩膀上。

紀松澤揉了揉他的腦袋,帶著他慢慢坐起來:「到底怎么了?」

楊曉風抱得他越發緊,好像在怕他離開。

紀松澤想到楊曉風剛剛說的那句「就是那天了」,以為他是在擔心自己,但又轉念一想,他記得楊曉風說過這個還魂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那么一定還有別的事情。

「到底發生了什么?」

紀松澤扶著楊曉風的肩膀,卻發現楊曉風低著頭不肯看他,他只能把自己重心放低,彎腰去看他的臉。

楊曉風還在躲閃,但是紀松澤看得分明,他的眼睛又紅了,這是又哭了的樣子。

剛剛是趴在自己肩頭哭嗎?自己都完全沒有發現。紀松澤有些自責,他覺得自己不僅幫不上楊曉風什么,甚至連他的情緒都照顧不好。

「你知不知道死亡的一百種方式?」

楊曉風終於抬頭,問出了這么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不要想著讓誰死好嗎?」

「我要他死。」

紀松澤不明白楊曉風怎么突然這么堅決了,他真的想不明白,不解地問道:「為什么?你用物理手段殺了他,照著現在的偵查手段,你以為你能躲多久?你想用法術,好,能取人性命的全是邪術,要付出多少代價,你確定還要動手?」

見楊曉風沒有說話,紀松澤態度軟了下來,伸手想要摟過他:「我們不提這個了好不好。」

楊曉風抬手揮開了他的手臂:「不行。」

「到底是為什么?」

「因為他們殺了我爸媽。」

楊曉風這句聽上去雲淡風輕的話,聽得紀松澤心中一顫。

殺人父母這樣的仇,不是能隨意消除得了的。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楊曉風沒有再哭再鬧,大概是已經哭夠了。他突然覺得心很累,他不想再管什么賀斌什么白靜,無端地感覺這個世界一點意思也沒有,只想逃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躲起來。

不該死的都死了,該死的卻都活得好好的。還有比這個更糟糕的嗎?

「我想要變得和你一樣啊。」

楊曉風無力地把腦袋靠到紀松澤的肩頭,輕輕呢喃出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