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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的鏡子里自己的臉,比了個加油的手勢。

施展此術,要在一張符紙上書寫此人的姓名和八字,再以自己的鮮血做陣結印,方能成功。

至於能拿走對方多少靈能,就看自身有多少了。

有多少換多少,楊曉風覺得也很公平。

至於八字,那也不是難事。白靜的u盤里記錄了賀斌的生辰八字,楊曉風當時覺得有用,順手就記了下來。

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楊曉風從口袋里掏出一張提前准備的符紙,上面已經端正地寫好了賀斌的生辰八字。又拿出一把原始刀片割開左手中指,新鮮的血珠一滴一滴地冒出。法陣細節頗多,復雜難畫,楊曉風一時間找不到其他合適的工具,只能用右手小拇指沾著鮮血去凌空勾畫。

傷口小,血液很快就凝結了,可法陣也還沒畫多少。楊曉風眼也不眨,舉起刀片在中指上又劃了一刀。

前後一共十五刀,才剛剛把法陣畫完。一只中指肯定不夠,無奈之下他只能又在食指和小拇指上分了幾刀。

楊曉風開始也覺得疼,劃著劃著也就麻木了。

不要緊,都不要緊,只要過了今晚,一切都會好的。

他這樣安慰自己,左手最後一道傷口還有血跡滲出,他隨手在褲子上胡亂蹭了幾下。粗糙的牛仔布劃過還沒結痂的傷口,疼得他直咧嘴。

法陣已然成型,楊曉風深深看了一眼紀松澤,長出一口氣,把符紙放進了法陣中央。

楊曉風有點興奮,雙手微微顫抖。這個開車撞死他父母的凶手,讓他的戀人承受了十三年的痛苦的男人,這一刻終於可以有個了斷了。

雖然這個能力有很多不是他自己的。

楊曉風晃了晃腦袋,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他集中所有注意力在眼前,雙手在胸前結印。

原本在空中禁止的血液突然流動了起來,逐漸發出詭異的紅光。

紅光比起剛才的金光要柔和不少,一直盯著看也不扎眼,不過短短數秒,雙手結印完成,楊曉風看著眼前法陣紅光越盛,圓形的詭異圖形漸漸縮小向符紙中央掠去。

黃色符紙已經被他的鮮血浸透了,現在他的眼前不過是一張濕漉漉的紅紙在不斷上下飄忽。

楊曉風皺眉看著這張符紙正覺得奇怪,暗想過去有一會兒了,到現在也沒見起作用,這不會是出差錯了吧。

那自己十多道口子白劃了啊。

就在此時,符紙正中心迸發出一道細細的妖冶紅光,直直朝著楊曉風的心口撲來。

還是不過是一道細線粗細,可一挨上楊曉風的身體後,就貪婪地吸附起他周身的靈能,紅光越來越粗,慢慢成了一道紅色光柱,把整個容都籠罩其中。

楊曉風全身脫力,低頭一看,他甚至能清楚地看見周身靈能泛著些微白光,順著周身脈絡向心口那道紅光匯聚。

靈能飛快地流逝,周身好像被火燒一樣灼熱,感覺全身的血液就要沸騰,竟是比上次在火場里還要難熬百倍。他的四肢一點力都發不上,他不覺得疼痛,只是這種全身虛脫的無力感讓他感到驚恐和不安。

透過那道紅光,楊曉風能隱約看見仍舊在辦公室加班的賀斌突然倒地不起,全身痙攣,一手捂著心口,一手用力抓著地毯。

他掙扎得太過激烈,後背一下一下撞擊在辦公桌上,桌上的文件紙張受不住力,一張張輕飄飄地零散飄落。

賀斌用力抓緊地上的紙張,瞪大眼睛,眼珠凸起,滿目紅光,他憤恨地捶了一下地面,口中狂怒地喊出三個字。

楊曉風聽不見,但看口型,他覺得那是在叫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