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沈秦伸手,「不過不能戴在無名指上,戴食指上吧。」
「為什么?」
沈秦,「會很麻煩。」
夏馮微怔,但很快反應了過來。這戒指是沈秦用來消除自己的患得患失的,自己該知足。沈秦是愛自己的,這個禮物已經證明了他的心意,戴在哪根手指上都可以。
給沈秦戴好,夏馮戴著戒指的手握住他戴著戒指的手,他總算是笑了起來,「你是我的!」
☆、朦朧
夏馮這新搬的住處說好聽點叫簡約說難聽點就叫簡陋。
他也算個富家少爺,怎么住在這種地方……
沈秦看這屋子沒有一點人住的煙火氣息,就想著夏馮一個人住這里大概常常在悶在房間里不出來,不做噩夢才怪。
他總算把夏馮翹起的頭發順好了,「把臉去衛生間洗洗,我去房間等你。」
夏馮的房間拾得很干凈,一張床,還有一個放著電腦的桌子。
他把外套脫下來卻連個掛著起來的都沒有,只好疊起來放在夏馮床頭。
夏馮洗好臉進來,三步並作兩步撲到沈秦那里。
沈秦今天領口開的很低,兩邊都露出了他的鎖骨,夏馮紊亂的呼吸掃在他的脖子上。
沈秦抱著他,順從地一動不動。
夏馮得到默許,把親吻都落在了沈秦的脖子上,輾轉著加重力度,像一把溫和卻又刺激的火焰灼燒著沈秦的皮膚。
沈秦摸著脖子問,「留下痕跡了嗎?」
「不可以嗎?」
並不是不可以,出去見人的時候把領口的扣子都扣上就行了。
沈秦,「沒關系。」
夏馮看見他脫下來的衣服,「晚上你留下來嗎?」
「不……那個……」
「留下來吧,沈秦。」夏馮解開他剩下來的扣子,把他半個肩膀剝出來,頭發蹭著他的下巴,咬住他略硬的肩胛骨含含糊糊地說,「陪我,就一晚。」
「以後我會常來看你的。你不用那么不安,那些你做過的噩夢遲早會消失,我給你的絕不是虛假的約定。」沈秦摟住他,「不會只有一晚的。昨天做了噩夢沒睡好,眼睛都青了。唔……好疼,把你的牙移開,今晚我可不能陪你在這張床上折騰……」
抱著夏馮的腰,沈秦將他翻身壓住,把襯衫合攏,沈秦道,「你好好睡一覺,我直到你睡著為止都會陪著你。」
夏馮喘了口氣,平復了一□□內因他而起的燥熱,乖乖鑽進被子里去了。
沈秦替他拉好被角。
夏馮眼睛睜得很大,眨也不眨轉也不轉地直勾勾看著沈秦,沈秦都有點怕他眼睛睜瞎了,「你睡覺不閉眼?」
手掌覆上夏馮的眼睛,沈秦的溫柔地在他耳邊道,「不會有噩夢的,我就在這里。那件衣服就放在這兒,好讓你睹物思人聊以慰藉。」
凌晨回如泉的路上沈秦差點困得開車撞上欄桿,到家的時候,別墅里的燈還在亮著。
有客人來了。
燈亮著的是沈時的房間。
沈秦敲門,「小時。」
「來啦!」清脆聲音從里面響起,開門的不是他的妹妹。
是他的未婚妻葛欣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