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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他爸?!」

金豐一,「這很稀奇嗎?」

誰都有點見不得人見不得光的癖好,尤其是上流社會的富家子弟們間的生活更是糜爛,靠著父輩賺來錢已經足夠各自幾輩子吃喝不愁,沒一兩個特殊的燒錢癖好才是稀奇。

愛好賭博的也分可以常贏的和敗家輸錢的。嫖,娼的也分動情的和玩樂的。腦子壞掉吸,毒的也有,國內雖然犯法但國外不管,這東西傷身傷心,沾上的不是早死就是廢物一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可要是有包養男人的……那就是大忌諱了。

養女人跟養男人區別很大。女人如衣服想換就能換,一次穿幾件都沒有問題,同樣的被包養的女人自己也覺得沒什么,對方不喜歡了那就分開,年輕貌美的女人不介意去尋找更好的金主。

男人是不一樣的。

男人的自尊感是從出生那一刻開始就比女人要強,無論貧窮還是富有都不會願意屈居人下。所以……每一個因為錢被同性握在掌中的男人都像是一條難纏的毒蛇,他們不會輕易的被換掉,心機與野心往往也比那些三天兩頭換男人的女人要深沉得多。

夏默升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沈衫生意上的手段狠毒幾乎讓人心驚,可對夏默升卻好得讓人瞠目。

夏默升再沒有一個作為企業家的天賦也被沈衫扶持著在業內有了一席之地。

攀上了如泉沈家的人,就等同於擁有了想要的一切。

高千,「是沒什么好稀奇的。只是沈秦給人的感覺不一樣,他一臉的禁欲樣,又有能力,不像會踏進我們這種骯臟圈子的人。而且他前幾天不是訂婚了嗎?」

「訂婚了又怎么樣?」金豐一冷哼道,「那個女人看起來軟弱得像根草,嫁給沈秦跟嫁給木頭沒有區別。」

高千嘴里的口香糖也沒什么味了,他吐了出來,揉了下嚼得發酸的臉頰笑道,「越是看起來君子的就越是從里到外爛得徹底。」

金豐一喝完杯中酒,「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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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秦好端端的突然打了個噴嚏,把伏在他腿上睡覺的夏馮給驚醒了。

沈秦揉揉鼻子,「看來有人在罵我。」

夏馮甩了甩不清醒的腦袋,「我……我怎么睡著了?」

沈秦耳朵上戴著耳機,此刻正在聽公司里例行會議,現在耳機另一頭正在回報的下屬也是一愣,「沈總您沒事吧?」

沈秦,「沒事,吹了風打了個噴嚏而已,你繼續。」

「哦,好的……」

沈秦病了幾天身量更輕了,那食指上戴著的戒指空缺了很多,看起來格外突兀。夏馮知道他在忙,也不打擾他跟他說話,而是握住沈秦那個戴著戒指的手放到嘴邊小雞啄米似的一下下地吻著。

他的嘴唇柔軟溫暖,沈秦的手冷硬,這些吻落在沈秦手背上感覺癢癢的。

這幾天除了檢查沈秦狀況的醫生護士之外能在這個病房看沈秦的人就只有夏馮。沈秦知道他心情不錯,也就忍住沒把手抽回來。

直到會議結束,沈秦放下耳機,才使了點力氣把夏馮的嘴捂住,「親夠了沒有?」

夏馮舔了下沈秦的手心。

沈秦立刻放開手,「這么喜歡我這只手,折下來送給你好不好?」

「不要。你會痛。」夏馮舍不得。

「我已經劃了六千萬進你那個經濟公司了,現在正是人手緊缺的階段,你該去那里處理事情。」沈秦嘆了口氣,無奈道,「老是在我這里待著長什么樣子?嗯?」

「我爸會處理,不需要我,他覺得我什么也不懂,去了也是添亂。」夏馮重新趴在沈秦腿上,目不轉睛地看著他,「更何況他更希望我在這里守著你,擺出一副不離不棄的深情。讓你對我神魂顛倒,就像沈衫對他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