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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堯拉著他像大棚走去:「沒事,棚里有燈,看的見。」
兩人說好兩人一人一欄,但摘了沒一會後,沈堯便開始跟在喬躍川後面,喬躍川摘一個他就吃一個。最後打嗝都是草莓味。
婆婆家常用的只有兩間房,深秋的季節夜里還是很冷的,他們只好睡了同間房子,好在被子是夠的,喬躍川將相對厚些的被子蓋到沈堯身上,沈堯揪著被子邊偷瞄了眼喬躍川。
喬躍川側過身看著沈堯笑了笑到了聲謝謝。
「謝我什么?謝我帶你摘草莓啊?」
喬躍川笑了聲,揉了下沈堯頭發一字一頓的說道:「謝你挺身而出。」
沈堯猶豫再三問道:「今天的事兒,想聊聊嗎?」
片刻之後,喬躍川緩緩開口說道:「前段日子b市的新地要開發,項目負責人跟我之前合作過,所以把項目給了我。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喬越暉想要那項目,今天正巧碰上就來事了。」
「那你就打算那么把項目給他?」
「給就給吧,不然他們沒個完,反正一直也這樣。」
「一直?」
「嗯,不提他們了。倒是城北這片地可開發的潛力很大,你們家為什么不動?」
沈堯爬在床上雙手環胸將頭枕在胳膊上,視線透過窗戶飄向外面:「沒有好的開發項目吧」
兩人聊著聊著就睡著了,第二天喬躍川醒來時沈堯人已經不見了。他出門問了正在掃院子的婆婆。
「堯兒啊,應該去看他媽媽了。」
「他媽媽?」
「嗯,就那,不遠。」婆婆順著南面指了下。
喬躍川順著小路找過去時,才知道婆婆說的媽媽是什么意思。
墓碑上的女人濃眉大眼,笑起來有兩個酒窩,相貌清秀甜美,沈堯長的很像媽媽,很好看。這是喬躍川的第一想法。
墳前放著些沈堯從油田里采來的小黃花。喬躍川走進的時候沈堯剛好說完話正在道別。
回去的路上,喬躍川看著沈堯手里一晃一晃的袋子問道:「手里拿的什么啊?」
沈堯轉過來倒著走著,手扶著兩旁長得很高的庄稼說道:「葯啊。給你買的」
喬躍川跟著他的步子一步一步的邁著:「你昨天怎么沒說?說了的話我今天可以和你一起來祭拜的。」
沈堯笑了下,輕松的說道:「那下次吧,下次我們一起來。」
喬躍川停下腳步看著他不斷走遠的背影問道:「你們家不動城北的地是因為你媽媽的葬在這?」
沈堯停下來,返回到他身邊拉著他往婆婆家走:「不全是,這么多年了她一直在這里睡著,不想太折騰,麻煩,而且這里是我媽媽出生的地方,住在這里的公公婆婆從小看著媽媽和我長大,不想她離家太遠。」
進屋後沈堯讓喬躍川坐在床上,他拿出買來的醫用酒和葯膏小心的替喬躍川擦著傷口。
喬躍川視線透過窗戶沿著回來的小路向著更遠處望去:「別弄了,傷口都凝固了,不管用的。」
沈堯將葯膏膜在泛青的顴骨處揉了揉:「上次你幫我包手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
喬躍川將視線回,緊緊盯著眼前的人,沈堯被他看的心跳的越來越快,他抬手捂著喬躍川的眼睛:「干嘛這么看著我?」
喬躍川將他的手拉下來握在手中:「你怎么對我這么好啊?」
「因為我傻唄。」沈堯笑笑問道:「想不想知道我跟媽媽都說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