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頓好人後,他下樓把遍地的衣服都扔進來洗手間,啪的關上門後用涼水沖了個冷水澡。
冷靜下來後,喬躍川擦著濕噠噠的頭發向外走去。
沈堯扶著樓梯姿勢別扭的往下走。喬躍川將毛巾搭在沙發上,快步過去扶著人:「怎么起來了?」
沈堯牽著對方的手,撒嬌的回了句有點渴。
喬躍川拉著人往卧室帶:「喝水的話叫我就行,你先回去躺著,燒還沒退呢。」
「我叫了,你沒應。」沈堯牽著對方的手跟在他身後。
「可能是剛才在洗澡,沒聽到。」
沈堯摸了摸他身上問道:「你怎么這么涼啊?」
喬躍川扶著沈堯躺回床上,避開他的眼神說道:「不涼,是你在發燒,身體燙。」
喬躍川下樓端了水、葯和熱好的粥,他甩了甩溫度計,讓沈堯夾著,拿著粥一勺一勺的喂到他嘴邊。
沈堯高興的在那里傻樂。
喬躍川吹了吹粥問道:「笑什么呢?」
「我又不是手斷了,哪里用你喂。」
喬躍川把吹涼的粥遞到他嘴邊:「你夾著溫度計呢,不方便。」
沈堯笑著很用力的點了點頭,逗趣的說道:「是是是,你說的都對。」
喬躍川舀著粥有一下沒一下的問道:「昨天你怎么來了?不是說讓你陪家人好好過年嗎。」
沈堯想到和父親的爭吵有些失落,他猶豫了下笑著說道:「想陪你一起過年就來了。」
喬躍川將勺子放下,把粥推到一旁,抬手摸了摸沈堯的臉說道:「那臉怎么回事?別告訴我,是我昨天打的。」
沈堯偏了偏頭將臉貼在喬躍川掌心里,曖昧的說道:「你喜歡那樣的啊?」
喬躍川回手,敲了下對方腦門,直奔主題說道:「你爸打的?因為城北的地?」
沈堯癟了癟嘴,將粥拿到自己眼前,拿勺子一勺一勺的舀著喝了幾口心虛的回道:「不是因為地。是我說了不該說的話,惹他不高興了。」
喬躍川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該說什么,最後只說道:「父子沒有隔夜仇,等過兩天他氣消了,我陪你回去跟他賠個不是。」
沈堯點了點頭,嗯了一聲:「你放心,我爸他一向順著我,他不會忍心我難的。對了,昨天送你回來的人誰啊?你們關系很好?」
喬躍川頓了片刻回到:「朋友而已,怎么了?」
「沒什么,就隨便問問。」
喬躍川拿出溫度計看了看,沈堯溫度已經降下去了,但還是有些低燒,他讓人吃了葯哄了半天才把人哄睡著。晚上的時候不出沈堯所料,肖晴打電話聯系了他。
因為沈堯出門的時候沒拿手機,所以肖晴只好將電話打到了喬躍川手機上。
沈堯接過電話聽著肖晴罵了他幾句。
「你說說你這孩子,走就走吧,衣服也不穿,錢和手機也不拿,怎么這么不讓人省心呢!」
沈堯聽著媽媽的擔心,感覺鼻子酸酸的,他委屈的問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