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國回來了,他對發生的事情雖然不全盤了解,但也知道了個大概。
沈堯為了幫汪寧浩接風洗塵,時隔半月第一次踏出了家門。
晚上吃飯的時候汪寧浩特意叫上了一個以前就一直對沈堯有好感的蘇遠。
一段新的感情最適合療傷了。
酒過三巡,蘇遠開始主動跟沈堯搭訕,沈堯不主動也不拒絕,汪寧浩自從心從良後被訓練的服服帖帖,每天按時回家報道。
沈堯拍拍汪寧浩的肩膀說道:「快回吧,表都要讓你看得自曝了。」
「你一個人行嗎?」汪寧浩打量著沈堯問道。
蘇遠摟著沈堯的肩膀說道:「有什么不行的,這不還有我呢嗎。」
沈堯笑笑說的:「你先回吧,我和蘇遠也挺久不見了,在喝兩杯就回了。」
喬躍川到沈家的時候已經晚了,他看見沈堯房間的燈是關著的。於是坐在車內點了支煙,看著之前出差時沈堯發給他的視頻。
視頻里沈堯正抱著一直大狗子打滾,他雙腿卡住大狗子,頭抵在狗頭想看著鏡頭,撅著嘴一直說著想你、想你、想你、想你。大狗子回頭舔了他一下,沈堯拍著狗頭裝凶的斥責道:「有主,別瞎舔,小心閹了你。」
大狗子嗚咽一聲,耷拉了狗耳朵,沈堯抱著狗頭翻了個身委屈兮兮的看著鏡頭嘟著嘴說道:「嚇到了,需要親一下才能好。」
最後他握著狗蹄子,跟著鏡頭揮了揮抓:「早點回來,我在家等你。」
關於狗子的事情,他們當時還聊過好一陣呢。
喬躍川是路上看到視頻的,當時朋友還對他好一番打趣,說他看什么呢,樂的嘴都要咧到天上去了。
他關了視頻,滿是笑意的回了句:「看狗子」
晚上拾完,他卡著沈堯起床的時間,發了視頻過去,結果對方遲遲未接。連帶著公務都處理完,沈堯才回了電話。
喬躍川:起了?
沈堯一睜眼看到未接便急著回了過去,眼睛半睜不睜的跟喬躍川撒著嬌:「嗯,昨天等你親親等太晚了,要補償。」喬躍川失笑:先把眼睛睜開再說。
沈堯沖著他笑了笑:以後我們也養只狗吧?
喬躍川:你有主,養狗還要閹掉,狗委屈。
沈堯做了個惡狗咬人的動作,皺著鼻子說道:「不行,狗是一定要養的,以後你惹我生氣了,我就騎著它離家出走。」
喬躍川笑著隔著屏幕做了個彈腦門的動作,心想「那你怕是走不了。」
視頻反復又看了一遍,狗子還沒來得及給他養,人自己反倒是給丟了。
喬躍川帶著一身倦意開車回家,房子找了裝修工人重新裝修了,很多家具還沒來得及換,不過,自從沈堯搬出心海花園後,他也不常在家呆,每次回來睡一覺便走。
手機里放著的那張用沈堯生日號辦的電話卡,從謊言被拆穿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沒有響過。
不過他仍舊堅持每天早晨用那個號碼給關機的沈堯打個電話,每天晚上給他發條短信告訴他自己一天都干了什么。
就像以前出差時約定的那樣,每天晚上告訴他自己回了酒店,准備休息,然後很想他。
電梯門打開的時候,喬躍川看到沈堯家開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