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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共加起來應該是三斤半,生鴉片是多少我就不知道了,其實也沒意義對吧?生鴉片又吃不死人,也沒人會去吃。而且,巴頓那么小家子氣的人,絕對不會浪一丁點,但凡是運輸過來的,肯定都經過制葯廠加工了,這你倒是不用擔心。」

「至於我們之間的分工,我就只是看看而已,偶爾看某個人不順眼了,就將他介紹給譚並,由譚並將鴉片賣給他。不過我總共也沒賣給幾個人,朱毅算一個吧。還有劉老頭家的兒子,你知道他吧?一直嚷嚷著要代替我的位子,真不知道,他想代替我哪個位子。」何紹川的表情十分嘲諷。

陸宵灼卻是明白的,他說的是市府秘書長的劉少爺,也是個紈絝子弟,並不成器,整日就會閑游打馬,卻也聽說過他在何紹川那里吃過幾次虧,所以很期望自己的父親趕緊爬到何市長那個位子上去,好從何紹川那里找回些臉面。

「巴頓呢?巴頓主要負責什么?」

「他啊,他的存在可要重要多了,比我們所有人都重要,要是沒了他,連生鴉片我們都搞不到。」何紹川微微一笑,「這么有前途的人才,怎么就偏偏在我們西延市做領事呢?他應該去東陵區才對。」

陸宵灼沒理會他的冷嘲熱諷,繼續問道:「生鴉片的來源是巴頓給你們提供的嘛?」

「可不止哦,那是在他的庄園里種植的,你說呢?」

陸宵灼抿起唇,要是跨國的話,銷毀怕是不可能了,但是他必須要讓巴頓死在西延市。

何紹川看著他的臉色,又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希望巴頓死在這里,永遠都回不了故土,屍體也回不去。所以,我還可以給你提供一個好消息陳雲生案件里,那些受害的無辜少女,全是他操作的,劊子手也是他找來的。」

陸宵灼眯起眼:「具體說說。」

「就是巴頓上門來報仇,又不敢做的太明顯,便從陳雲生身邊人開始下手,先是與他愛戀的丫鬟,然後是他的父親,還有他的哥哥們。」何紹川看向他,「不過我覺得你應該還不知道,陳雲生的父親,欠了一大筆錢,然後把他的兒子賣給了一個富商,與富商的女兒冥婚。不過他這個兒子是個有骨氣的,悄無聲息就跑到北方去了,至今沒再見到人。」

陸宵灼突然就想起來了,是陳雲生的二哥!他臨走之前去見過顏寧,還將陳雲生的遺物留給了顏寧,轉而到了他手上,的確是個人物。

「陳雲生的病症,你應該也查過不少資料了吧?國內對心理方面的疾病並沒有認同,大多數人可能覺得陳雲生就是個魔鬼,哪怕不是他親自動的手,將這些少女引誘至屠宰場,也天理難容,但實際上,在他家那個丫鬟死了之後,他的神狀態就已經出現問題了。」

陸宵灼倒是多少知道一些,在與顏寧議親的時候,他正巧在調查陳雲生,當時就得知,陳太太一直在為他祈福,說是讓他心情安寧一些。但是陳雲生究竟是什么時候開始出現問題的,他卻不得而知。

「巴頓從英國帶回來一個心理醫師,刻意引導了陳雲生的神狀態,成功讓他神分裂了。而在他意識模糊的時候,隨便說句話,就能蠱惑他去做一些他一直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你看,說起來他也不算無辜,畢竟心里積攢了那么多的黑暗和暴力,清醒的時候從不敢釋放,而且還要保持人模人樣,可是心里的鬼並不會因此就死去,他只會越來越強壯,然後才會在你以為是做夢的時候,毫不猶豫對那些小女孩兒動手了。」何紹川看向他,眼睛里帶著亮晶晶的東西,似是在嘲笑,又似是在期待。

「如何?陸署長,這個故事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陸宵灼看著他,久久沒有說話,等他笑夠了,才慢吞吞地開口:「你也是如此吧?強.奸呢些少女的時候,是不是讓你心里的猛獸也飽食了呢?」

何紹川臉上的笑容逐漸黯淡,許久,才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你知道的,還挺多。」

陸宵灼又說了一句:「你是不是說,知道你秘密的人,都死了呢?比如,朱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