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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頓語塞:「我不認同你們的評判結果。」

「這個可不是我做出的審判結果,。」陸宵灼看向他,目光凜然,帶著毫不掩飾的厭惡和冰冷,「若是有意見,就去找閻王爺投訴吧。」

巴頓氣的眼睛都紅了:「你們!你們憑什么如此罔顧人命?!」

「人?」陸宵灼嗤笑一聲,「你也算是個人?魔鬼都比你有原則!」

巴頓依舊聲嘶力竭地為自己辯解:「你,沒資格這么侮辱我!」

陸宵灼懶得理會他了:「你要說的就是這個?那說完了沒有?我很忙。」

巴頓這才急了,連忙說出自己的要求:「我要上訴!我要請我的家屬為我伸冤!」

「家屬?你母親嗎?」陸宵灼嗤笑一聲,「不好意思,怕是要讓你失望了,她現在不能離開英國,畢竟那么大一片種植園,誰看了心里都得掂量掂量,是吧?錢可是個好東西啊,總有人為了錢,什么都不顧。」

巴頓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臉色刷地變得慘白:「你,你們」

陸宵灼站了起來:「好好享受你最後的時光吧。」

巴頓又問:「你就不想知道,我這么做的原因嗎?」

「你這理論可真奇怪,每個殺人犯死之前,我都要傾聽他們的內心獨白嗎?是什么原因重要嗎?難道不是你們這群畜生給受害者和他的家人造成的傷害更加難以彌補?有這時間,我為什么不去傾聽他們的苦楚和困難?為什么不去給他們一些力所能及的幫助?」陸宵灼轉過頭來,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眸子里卻滿是陰森森的冷光。

巴頓被嚇得說不出話來了,也不敢再吱聲。他完全有理由相信,若是此刻陸宵灼手里有刀的話,一定會毫不猶豫將他凌遲。

走出去之後,陸宵灼發熱的腦袋被風一吹,才漸漸冷靜下來,,剛要回辦公室,孫隊長又來告知,何太太帶著午飯來看兒子了。

陸宵灼便轉過身,去見了她,檢查了食物之後,帶著他往關押何紹川的地方走去。

何太太看著他俊朗挺拔的背影,心里再次涌起一股酸澀,她仍舊記得,她的兒子,在少年時期,也曾是這樣驕傲自矜,意氣風發。然而現在……

進去之後,陸宵灼將食盒放到了桌子上,然後將里面的幾樣菜品都一一拿了出來,放到了何紹川的跟前,說道:「正巧想起來一件事,要問問你。」

「你說。」何紹川似乎也沒有避諱他母親的意思,拿起筷子一邊吃著飯菜一邊跟陸宵灼說話,「我聽說已經結案了,還有哪里證據不足嗎?」

「不是,無關證據,就是有一件事一直沒想明白。廖明凡,是怎么死的?」

「哦,這件事啊。」何紹川皺著眉想了一會兒,「是巴頓帶他去的,我也是後來才得知,他是我的老師廖新文的孩子,不過那時候他已經死了。」

陸宵灼沉思了片刻,又問:「也就是說,在戲院那天晚上,強制他吸食鴉片的人,是巴頓?」

「不光如此,後來我還查到,廖明凡跟同學聚會那晚,也是巴頓派人在他的飯菜里頭放了些東西。」何紹川抬起頭來,看著他,「原因嘛,應該跟對付陳雲生的理由差不多吧?」

陸宵灼眯了眯眼:「什么意思?」

「他對我們國家的讀書人,尤其是聰明的讀書人,很是厭惡和害怕,覺得他們隨時都會讓他陷入危機之中。大概是他父親的死,給他留下態度的心理陰影了吧?」何紹川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