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姿態,哪怕只是春宵一度,也夠你說上十幾年了……」
艷姐眼底水波盪漾,抿唇笑道:「就你話多……我哪是那種……哎喲!!」
她正說到結尾處,便被水袖突然一個停步撞著打斷了。
艷姐嘟噥幾句,扶著滿頭的步搖道:「干甚突得停了下來,姐姐我頭發都亂了!!」
水袖不答。
艷姐心頭正氣,一見這人還不回話,立刻火苗子就漲了上來,抬起塗滿蔻紅的指甲便扇開水袖往前擠。
然後她也僵在那了。
……什么情況?
心如死灰慢吞吞磨在後頭的陸蒼顏只覺心里一個突突,不妙感瞬間蔓延而上。
他趕忙往屋里快趕兩步,讓開堵在前廊的兩個女人就喘著氣進了正屋。
然後他就知道那兩位啥世面沒見過的母夜叉為何愣在當場了。
只見一名身著內白蒙黑羅衫的青年陰沉著臉,正長身立在房間大中央。
見得陸蒼顏折回來。他便擠出一抹瑰潤的微笑,用極好聽的聲線問道:「准備去哪兒啊?……嗯?」
陸蒼顏:「……」
前頭兩人尬了場,後頭的艷姐和水袖便得了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四周都看看,再看看被那青年不知怎么弄暈、癱倒在地上的若兒,卻是怎么看,怎么都覺得自己多余。
這種感覺在那黑衣青年默然回眸淡淡看向她們時更加強烈了。
艷姐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往前挪著將若兒一把抻到跟前,使著眼色便帶上一旁已然有些恍惚的水袖趕忙往走廊殺去。
「門!」那青年冷冷道。
艷姐立馬一個回身賠笑,輕手帶上門的同時還不忘留給屋內兩人一個盡在不言中的眼神。
陸蒼顏一腦子的漿糊終於被那一個眼神刺.激著攪和通透了。
……盡……盡在不言中泥煤啊啊啊!!?……快回來!!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眼看自己晚節就要不保,陸蒼顏涕泗橫流間,就想起身去追那走遠的三人。
然而那邊的黑衣青年卻是眼疾手快,已從虛空直接抓出了一柄鋒利的長槍出來,往前一夠便攔了道。
陸蒼顏真要哭了:「……楚師弟……」
楚彥輕冷冷道:「我說話就這么不經聽么?」
陸蒼顏扛著人設肯定是不能鼻涕一把淚一把拽住楚彥輕喊爸爸的,在改文系統加持下,他只能微微在眼底蓄起一抹單薄的水光,以示焦急與難堪。
他聲音微低下去道:「可是……」
可是現在再不追俺就要名垂千古了!!!
楚彥輕蹙眉道:「還嫌亂子不夠大嗎?……若你自己想被顧家捉去好好對質,可別把宗內別人牽扯進去。」
好吧,兩人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
陸蒼顏自暴自棄嘆氣道:「……不會了。」